“别人知道也罢,不知道也罢,又有什紧要?”张恪哂然笑,说道,“才不想让别人知道。”
“你倒是什事情都喜欢藏在心里不让人知道啊,”翟丹青侧过脸来,明眸盯着张恪,“你高烧时,嘴里不停喊着几个女孩子名字,不过喊最多那个名字不是唐婧,也不是许思,也不是谢晚晴,是不是该提醒你要藏就藏得更深些?”
张恪心里紧,侧过头望着翟丹青瞳光清离眸子,嘴角微微翘着笑道:“不小心本性又外露些,没喊你名字吧?其实挺担心会喊出来。”
翟丹青粉脸微红,受不住张恪嬉皮笑脸模样,眼睛看向别处,笑着说道:“曾副总理过去看望你时,心脏都提到嗓子眼上,就怕你突然‘晚晴姐、晚晴姐’大叫起来,那样话,大家都不要想有好日子过!”说这里,又扑哧笑出声来,想想真要出现那样场景还真是有趣得
珍瞪张恪眼,也没有硬要翟丹青去给自己当下手,独去厨房下汤圆。
“让锦湖商事收集些旅游、酿酒、纺织、电子等行业背景印尼华商资料,新芜这边组团去香港招商,可以更有针对性准备下……”张恪接过翟丹青递过来资料。
不能在印尼华人危难之际有趁火打劫心思,甚至要尽可能杜绝地方上有人趁火打劫,唯有如此,锦湖商事才能承担起从印尼流向小江流域华人资本信任,才能有更多资本势力聚集到锦湖商事旗下,才能在未来合作中牟取更多利益。
张恪也不会不负责任将印尼华人资本引入新芜——新芜工业规模小,又受地域限制,引入从印尼撤出华人资本容量也相对有限,远不能跟海州相比,所以更要精力准备。
……
张知行八点钟要赶去市z.府,张恪夜里在车上睡足,上午就与翟丹青驾车去城防江堤看看,也没有惊动在另栋别墅休息傅俊等人。
九六年秋后推倒重建城防江堤岿然屹立在大道顶端,上堤时,能听见背后水拍江堤声音,哗啦啦。站上河堤,江天寥阔,轻云在远空随风漫卷。
“新芜绝大多数人都不晓得之前豆腐渣似江堤是你推翻,绝大多数人都不知道修筑新江堤使之固如金汤资金缺口是你填,绝大多数人都不知道,你会不会觉得有那点点失落?”翟丹青走在张恪身后,看着他削瘦肩膀,突然问道。
“你不是知道吗?”张恪回头跟翟丹青笑着说,“做这些事,就当讨好你得。”
“呸,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谁要你讨好?”听张恪突然这开玩笑,翟丹青心有些慌,轻啐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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