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周周:“你不想去府县吗?”
“想去啊。”柳树坐着跟黎夫郎说话,“可走怕家子被人欺负,再说府县开销大,家男人回来从不说纸贵笔贵要多少钱,都说好着好着,可又不是傻子,就们镇上吃喝都是那个数,更别提大府县,过去没地方住,吃饭也是——”
“包吃包住。”黎周周想起来还没跟柳夫郎说这个,他们家下午傍晚到,读信严家人开始张罗晚饭,还有铺盖屋子住宿地方,又是喂骡子,天黑就是洗漱烧水,好像是没功夫说这个。
黎周周觉得不应该,跟着柳夫郎赶紧解释清楚:“家隔壁租间院子,家是四间正屋,间用作铺子做买卖,剩下三间自己住,这儿做卤煮有些伸展不开,就把隔壁三间院子租两年,打算两间做买卖,间空着睡人。”
“你要是过来可以睡那间,家离清平书院走路过去两三刻,你个夫郎单独住也不安全,到时候你家相公也可以起……”
何,自然比村里外人知道清,当然是信相公。你和你家相公是聚少离多,整日里都听那些人背后嘀咕不好,可不得受影响。”
“好像是,他们说不过就拿这个戳,就是想看笑话,心里明知道可还是受这些气,然后家男人回来,为出这口气,他晚上使劲折腾三回,回回这干,腰都快断,但为证明男人才不嫌,还得受着,可累坏。”柳树说起来嘀嘀咕咕。
黎周周:……
他想到自己。
“是不是说太多,没忍住,跟旁人才不会说这事呢。”柳树不好意思嘿嘿笑,“就是觉得你亲近有本事又厉害,没忍住。”
另边严父炕屋里。
严父还没睡着,往日里天黑躺炕上就睡,
黎周周也有些不好意思,柳夫郎都说,他也听,幸好屋里黑,便说:“其实和你刚开始样,不过家相公年岁小,那时候刚成亲,相公说多会长不高——”
“啊?!”柳树吓得,后来又想,“别长,男人都跟黑面神样高高壮壮,再长高受不住,现在就好着。”
幸好被柳夫郎打断,黎周周差点说现在相公和他那回事也好多,比以前承受有些吃力。他之前从不说这些,肯定是晚上天黑在个被窝聊起来,就忘。黎周周怪不好意思,岔开话题说别,“其实也不是厉害,卤煮方子是相公琢磨出来。”
“就是你厉害啊,方子是你相公琢磨,可平日里开铺子做买卖不得你自己来。”柳树觉得黎夫郎干活干多,还顶起这个家,不由羡慕,“要是像你样就好。”
家里吃口肉都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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