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顾兆和严谨信早早上学去,柳树便到隔壁找周周哥,该做啥?
黎大车下水、两猪头、八个猪蹄、十斤排骨拉回来。
忙活起来。
东西都是成倍增加还要多,小院子两间铺子大锅灶、还有院子里小灶,加上自家铺子大灶能卤下。前晚定数量时候,黎周周说完,去看相公,“……是不是多?觉得能成,就是买时间晚些也不怕。”
“不
“相公。”黎周周不好意思说。
顾兆手贴着肌肤,摸摸,茶里茶气说:“什相公呀,周周哥怎不叫人家小兆,是小兆没有小树名字好听吗。”
“和小树都是哥儿,相公怎连这个醋都吃。”
“现在不仅不叫小兆,连醋都不能吃……”顾兆茶茶可怜巴巴眼神。
黎周周脸红片,相公嘴上说可怜巴巴,可手上正‘欺负’捏他呢,胸膛痒痒,忍着害臊,说:“可以可以,相公爱吃什都成。”
红烧肉,给你舀勺子鸡丁,两人平日里吃饭便是这样,并没有觉得不妥。顾兆看严二哥盯着碗里柳夫郎夹肉不动筷,便又笑回说:“柳夫郎第口就想着二哥,二哥不送回去?”
严谨信便肃着张脸,给小树夹菜。
柳树盯着碗里菜,他给男人夹肉,男人就给他夹菜,算算,还是他自己来吧。
顿饭吃乐呵,饭后黎周周和柳树收拾锅碗。
隔壁院子柴火、锅灶都备上,要用热水,严家两口子自己烧。柳树跟周周哥道别,和他男人这才回隔壁,路上叽叽喳喳说个不停,说来时候见闻,说在镇上客栈宿贵,说吃啥,说阿奶阿娘带啥,说家里不让操心如何如何。
“周周哥也成吗?”
“嗯。”
就做回,顾兆本来是闹周周,这几天来回奔波肯定没休息好都累,但后来闹得过火,他家周周又可爱,副任君采撷模样,就水到渠成次。
第二天大早,顾兆起来才想起来严二哥在隔壁。隔壁院,柳树是起个大早,烧锅杂粮粥,还贴饼子,带来酱菜,他给周周哥端盆。
黎周周谢好意,就不用做早饭。
严谨信话少,也喜静,以前不爱听这些鸡零狗碎话,如今听着听着,张严肃脸,神情缓和不少,时不时还要应声。
因为小树说说这久,口都快干,你就不知道回句话,到底听没听进去呀!
院门关。
夜深人静,洗漱过。
黎家屋里床幔拉着,黎周周浑身水汽,刚洗完,在被窝里拉过相公手放自己怀里,顾兆摸,温热紧实肌肤,不由挑下眉,凑过去说:“周周哥是要亲亲吗?怎里衣带子都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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