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月、白汐、潮月、白汐……”
紧贴着她们
脸颊，她嘴唇微微冰凉，满足地闭上眼睛。
……
……
“妈妈……”
“不，没有。”
嬷嬷轻声说，“老身只是盼着郡主身子能够好
些，盼着您母女平安，这样日子能够长久。”
“别难过啦，嬷嬷。像
这种福薄女人，能够看到她们出生，就已经很满足
。”
那个女人拥抱着她们，紧贴着她们脸颊，与她们分享着自己虚弱心跳声，“你看，她们多乖，活泼又可爱。”
“从个变成两个，原本准备名字已经用不上。”嬷嬷勉强地笑着，“还要劳烦郡主再重新想啦。”
“她笑，对吗，嬷嬷，还有个孩子在哭……弄疼她。”
“没有，是老身太粗,bao，吓到公主。您看，她知道母亲在这里，便不哭，与您心有灵犀呢。”
“是这样啊。”
那个熟悉声音轻声问，“可以抱抱她们嘛？”
有双手将自己抱起来，动作如此轻柔，像是捧着举世珍宝，模糊脸颊凑近，苍白脸上，带着温柔笑容。
昏沉之中，有模糊光亮起。
有水滴落在脸上，明明如此接近，可是却看不清那张苍老面容。
“嬷嬷，你在
？”
那个似曾相识声音又次响起，如此遥远，虚弱又沙哑，“你……在哭？”
“没有，没有，老身……老身是在为郡主高兴。”
白汐从梦中醒来，睁开眼睛，便忍不住轻声呢喃。
还是没有看清楚她样子。
就差点那……
痛楚在头颅中徘徊
“‘潮月’和‘白汐’。”
她抱着孩子，轻声说，“就叫潮月和白汐，怎样？”
“潮汐……吗？”
嬷嬷愣住，很快，欣慰地笑起来：“都是好名字啊，姐妹同心，定会像个人样。”
她笑。
“个小淘气，和个小哭包……嬷嬷，这就是女儿啊，真可爱。”
她在笑着。
她笑。
真好，看着那张笑容，就好像获得整个世界幸福样。可是嬷嬷却低着头，再忍不住啜泣声音。
“嬷嬷，不要哭啦，是又做错什吗？”
苍老嬷嬷慌不迭地逝去脸上眼泪，将自己和身旁孩子抱起，“恭喜郡主，是女孩儿，两位小殿下，像您小时候样美。”
“她们在哪儿？让看看她们，嬷嬷……快要看不见啦。”
苍老嬷嬷低下头，忍着哽咽冲动：
“她们，她们就在您面前。”
只冰凉手掌在空中摸索着，落在自己脸上，动作轻柔，像是羽毛那样，痒痒，自己便咯咯地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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