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
这样
人，活得时候因为拥有力量，做
些事情，便被称为英雄和皇帝。可惜，能做到终究有限。空活六百年，却总希望能够为那些流离失所人做些什
，可惜现在却什都做不到。希望你能给他们引导，赫尔墨斯，就像是当年你引导样。”
“万物有命，埃涅阿斯，是命运引导你。”赫尔墨斯抽着烟斗，轻声说：“会代你照看他们。放心，里面还有个老头儿脑子不错，将来他们恐怕也不会混很糟糕。”
“那就太好。”
埃涅阿斯露出欣慰笑容，在火焰之中，黯淡身影阵飘摇，渐渐地消散，化作灰烬。在灰烬之中，那张苍老面孔渐渐破碎，这是最后道别：
“再见。”
那样，百分之七十是水，骨骼里是钙，身体中流淌是血，活着时候呼吸。死？就什都没。”
他指指自己脑袋，轻声说：“这里面没有叫做‘灵魂’小人，埃涅阿斯，抱歉，也没有死后世界。”
“是这样啊。”
埃涅阿斯轻叹，似是定下心来：“谢谢。”
“不用谢，这是应该做。你是认识第个人，有责任见证你死。只是没想到，这天来这晚，晚到六百年。”
“恩，再见。”赫尔墨斯闭上眼睛。
火焰熄灭，余烬如飞鸟般飘散，飞上天空。
赫尔墨斯伸手，接住那粒落下灰烬，握紧。
“再见。”
“快，就快……晃眼，便是六百年。”
埃涅阿斯微笑着，闭上眼睛。
在火焰之中，那圣灵半跪在祭坛上，向着面前人低下头：
“曾经因神明指引而踏上命运之路，因宿命而得伟业。如今，六百年过去，在大地上留下痕迹已经再不见踪影，也即将消散。——自始至终，你见证。”
赫尔墨斯垂下眼睛，“埃涅阿斯，你也见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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