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几十分钟,年轻护士过来说目前处置已经结束。
“女儿意识怎样?”直贵赶紧问道。
“不要紧,已经恢复。现在给她服药让她睡会儿。”
直贵身旁由实子深深地喘口气。
“可以看看她吗?”
“现在再说那些……”
由实子骑自行车带着实纪事直贵也知道,虽然知道,以前也没说过什,所以要说有错自己也有份。
“受伤地方只是头部吗?”他问妻子。
“头,还有……膝盖有点伤,但那儿好像不大要紧。”
“是吗。”
挎包。大概抢包人就是想抢那个包。“经常有这样事,遇到有人抢包时候,如果包很顺利地与人分开就没什,可因为是瞬间被抓住,拉扯就会被拽倒。”安藤警官解释道。
“对方也骑着自行车吗?”直贵问妻子。
“他骑着摩托车,正好是们放慢速度时候,突然……要是放开包就好。”她说着咬着嘴唇,“反正里面也没有多少钱……”
再责怪她也太过分。那时肯定不愿意包被抢走紧紧抓住,直贵想。
他看着安藤警官,“犯人还没有抓到吧?”
“好,请跟来。”
跟着护士,直贵和由实子起进中央治疗室。实纪睡在最边上
直贵还在意实纪脸上怎样。觉得个女孩子,要是脸上留下伤疤话怪可怜。听刚才由实子说,好像那点不用担心。当然,首先是实纪意识顺利恢复。
那之后安藤又问两三个问题出房间。对这样事件虽然要听取被害人叙述,可大概对破案没什帮助。直贵也这样想。
就剩下两个人后,夫妇间没有说话。由实子直在低声抽泣。
到目前为止虽然有些难过事,可她绝没有哭过。看到妻子这个样子,直贵心里也很难受。重新认识到自己家站在个怎样困难境地。同时,又充满对那个犯人憎恨。那男人为什盯上自己妻子和孩子呢?听警官讲,他是在银行前寻找着猎物,大概觉得由实子和实纪是容易捕获猎物吧。
绝对饶不他!直贵想。
警官皱着眉点点头。
“最近同样抢包事件很多,没准袭击夫人也是同样人。可这次恰巧有目击证人,可能会找到相当有利线索。”
据安藤讲,在由实子遭到袭击之前,有个主妇和犯人擦肩而过,还记得摩托车颜色和犯人服装。
安藤说,犯人大概在银行附近蹲守着,寻找适当目标。
“对不起!”由实子深深地低下头,“都是不好。太粗心,不应该骑自行车带孩子。要是考虑到摔倒实纪会摔坏话,就绝对不那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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