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实子像是做错事般表情,点点头。
“摔倒时候碰头……还没有恢复意识。现在在中央治疗室里。”
“什……”直贵脸扭歪。
“去幼儿园接上她,回来时去下银行。从那出来没走多远,突然……”她低下头。身旁放着个黑色挎包,是她平常随身带着
换衣服,立即用手机往家里挂个电话,结果只是听到家里人不在录音。他出公司立即叫出租车。
连自行车起摔倒——听到这里,由实子受伤是肯定,可是揪心还有件事,那时实纪在什地方呢?由实子在自行车后座上安个孩子用座椅,让实纪坐在上面,去这儿去那儿都是这样。
到医院,入口处停着警车,车上没有人。直贵看着这些跑进医院大门。到服务台,说姓名,值班女士马上告诉地方。
直贵按人家说上四楼,看到这里候诊室里有警察身影,他走过去,由实子也在这里,胳膊上缠着绷带。
“由实子……”在候诊室门口他叫道。
社长究竟想说些什呢?
乘电梯时候,直贵还在思考着这件事儿。堂堂正正地活下去有什不好吗?平野说是在走条容易选择路,他可不那想。回想起过去发生事情,绝对不是轻松。给由实子也添很多辛苦。这切都是为堂堂正正、不再逃避地活下去。难道说那是错?
社长还是什都没明白——直贵结论。只能归结到这个地方。归根到底,那个人只是个旁观者,而且不知道任何自己事情,请求这样人告诉自己怎做本身就是错误。
考虑着这样事,走回仓库时候,课长跑到他跟前。
“武岛君,快!赶快回去!”边喘着气,课长边说道。
由实子正跟个穿西服男人讲着什,看到直贵,露出放心神情,“啊,你来啦。”然后跟面前男人说,“是丈夫。”
男人站起身来,过来做自介绍,是这管区警察,叫安藤。这个人不算太高,可肩膀很宽,给人种强壮印象。
“受伤不要紧吗?”直贵问。
“倒没什,只是有些跌打外伤,可实纪……”
“实纪……”到底还是啊,他想到。“实纪也在自行车上?”
“有什事儿吗?”
“夫人好像受伤,详细情况还不清楚,说是被送到这家医院。”课长递过来张纸条,“警察通知。”
“警察?”
“说是碰到抢包,而且像是连自行车起摔倒。”
“连自行车……”直贵脑子里浮现出不祥场面。不过他立即把这些念头从脑子里赶出去,接过纸条,“马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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