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番演讲真够精彩,你简直是个演说家!你对全国都造成定影响——尽管不清楚具体影响和原因,但你确实做到。人们似乎也想要你得到东西,但你是不是
客时,他们虎背熊腰与身上衣服极不协调,这让他们伪装露出马脚,况且与商人装扮不同是,他们身上有个地方看上去鼓鼓囊囊,只有带枪人才会如此。饭店各处出入口和邻街重要窗口也都布置群群手持冲锋枪卫兵。
位于兵营中心位置六十层是韦恩·福克兰酒店皇家套房,在这布满绫罗窗幔、水晶烛台和精雕花环地方,身着身衬衣长裤约翰·高尔特正坐在张缎面扶手椅内,条腿跷在只丝绒绣墩上,两手交叉抱在脑后,凝望着天花板。
汤普森先生进来时看到他就是这副样子。皇家套房门外,早晨五点开始便站四个卫兵,直到上午十点,他们等汤普森先生进去后,又将门锁上。
当门咔声锁上,将他后路切断,使他独自面对这名囚犯时,汤普森先生心中掠过丝紧张。不过,他想起报纸头条和电台天亮就向全国广播出去消息:“约翰·高尔特找到!——约翰·高尔特在纽约!——约翰·高尔特加入人民行列!——约翰·高尔特正和国家领导举行会谈,以制定出个能迅速解决们所有问题方案!”——他尽量让自己相信事情正是如此。
“哎呀呀!”他满面春风地向扶手椅走去,“原来你就是那个捅娄子年轻人啊——哦,”当他走近那双盯着他看墨绿色眼睛时,猛地转口说道,“嗯,……很高兴能见到你,高尔特先生,真是很高兴。”随即又补充句,“你知道吧,就是汤普森先生。”
“你好。”高尔特说。
汤普森先生屁股坐进椅子,用他直截当动作表达出种生意场上令人振奋气度。“不要有被逮捕之类荒唐念头,”他指着房间,“你也看得出来,这可不是监狱,你能看出们对你招待很隆重。你是个大人物,是个非同般大人物——这们知道。请不必拘束,有什要求尽管提出来,谁敢得罪你就开除谁,要是你看不惯外面哪个卫兵,吱声就行——们立刻把他换掉。”
他顿顿,满以为能听到对方回应,但却什也没有得到。
“们请你到这里来只是想同你谈谈。本来们不打算采用这样方式,但你直躲着,们也实在没有别办法。们就是希望能告诉你,你完全误会们。”
他带着和气微笑,把两手向上摊。高尔特双眼注视着他,没有做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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