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然后呢？”
“
调查过那些碎片
断口，并且用电脑解析过
。结论是，当时玻璃并非被人从外侧敲碎，而是因为受到来自屋内力而碎裂。而且通过判断焦渍附着在玻璃外面还是里面，更印证看法。”
“然后呢？就因为玻璃是从屋内碎裂开，所以就是凶手吗？”
“玻璃破碎没有那
简单，它首先被什东西以极快速度穿透，随后受其影响整块玻
“老师。”汤川说道，“事情经过心里很清楚，也知道您这做是迫不得已。但犯罪就是犯罪，您就干脆自首吧。”
听到汤川这番话，薰心剧烈地跳动起来。虽然事情进展如她所料，但真听到汤川说这些话时，依旧让人有些不知所措。
友永并未显出丝毫狼狈，目光平和地注视着眼前学生。“你意思是，杀邦宏？就凭现在这把老骨头？”
“有关杀人手法，心里已经大致有些头绪。确，如果换是其他人，或许无法办到，但老师您却可以，因为您是金属魔术师。”
友永笑起来。“这名号也有些年没听人叫过，真是令人怀念啊。”
美惠。奈美惠察觉到些什，她眨眨眼，之后又看看墙上钟。
“爸爸，出门去买点东西，大概三十分钟后回来。”
“去吧。”
听到奈美惠走出玄关，汤川坐到友永对面。薰则在离他们稍远餐桌旁坐下来，从她位置看不到汤川表情。
“你好像不大想让奈美惠听到们之间谈话啊。”友永说道。
“是在十七年前听到，当时参加实验时候其他人告诉。”
“是吗？都已经十七年啊。”
“老师，请您自首吧。”汤川说道，“不清楚您现在坦白罪行在法律上是否还能算作自首，但是目前警方还没有怀疑到老师您，如果您现在把切都说出来，审判时候必定会酌情考虑，从轻判处。您就答应请求吧。”
友永脸上笑容骤然消失，变得如同面具般面无表情，他用冷峻目光望着汤川。“既然把话说到这份儿上，想来你定有些什根据吧？”
“已经分析过那些玻璃碎片。”
“虽然这事迟早有天得让她知道，但今天只想和老师您单独谈谈。”
“嗯，有什事你就说吧。”
汤川背轻轻地起伏下，薰看得出他是在深呼吸。
“火灾现场发现火药，是环三次甲基三硝胺，老师您曾经在《爆炸成形中金属流体行为解析》中使用过那种东西。”
友永眯起眼睛。“难得你还记得那篇论文标题啊，听起来真是令人怀念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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