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川答
声“是”，但没有落座，而是扭头看看奈
“这样啊……”
这些事情薰还是第
次听到，她听其他刑警说起过友永幸正
经历，但并不清楚他过去是位怎样研究者。
“不过
很喜欢老师做法。理论固然很重要，但实践也必不可少，有时新发现和想法就是从不断实践和失败中产生。是老师让明白这点，所以他是恩人。”
“您现在又去找那位老师有什
事吗？”
汤川并没有回答她问题，薰也就没有再多问，因为她已经大概知道汤川此行目。
“去友永先生那里吗？当然可以，但您有什事吗？”
“这个嘛……去你就知道，只要能见到友永老师。”
汤川目光中流露出薰从未见过悲伤，但薰忍着没有继续追问。
“好。去把车开过来。”
“谢谢。马上就来。”汤川解开白大褂，向着自己研究室走去。
不可捉摸起来。“你们已经调查过成分吗？”
“不可以吗？”
“倒也不是不可以。”他摇摇头，把文件还给薰，“鉴定科什看法？”
“目前还没有任何官方声明。”
“这样啊……”
薰心想，这事还是交给他来办吧。
他们来到友永家，奈美惠脸疑惑地请二人进屋，因为她不知道薰为什也来。
正在起居室里看书友永抬起头来看看汤川和薰，唇边浮现起丝微笑，表情平和而安详。“和警察起来？看来你今天并不是来探望吧？”
“很遗憾，您说得没错。今天是因为有重要事想和您谈谈才过来拜访。”
“看来确实如此。好，你们先坐下吧。”
12
汤川言不发地坐在副驾驶席上，双眼直视前方，但薰明白他并不是在欣赏眼前风景。
“放会儿音乐吧？”
汤川不答，薰只得作罢，继续专心驾驶。
“友永老师并不是位依靠独创灵感取胜学者。”汤川终于开口说道，“他是那种在前人已有研究成果之上扩充并将其应用学者。他在研究中会不断地重复实验，积累数据，属于实践派。认为这样研究极为重要，因为积累数据很有价值。但教授们对他评价却不高，总说他没有任何新发现，所做事和工科研究人员做毫无区别。所以直到退休他还是个助教。”
汤川走到窗边，两眼望着窗外。从他侧脸来看，他既像在思考着什，又像是有什心事和苦恼。
就在薰打算开口叫他“老师”时候，他转头看向薰。
“你是开车来吗？”
“是。”
“有件事想麻烦你，能陪去友永家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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