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绥指尖微颤,燕秦真很
燕秦知道自己性子闷,他向来不善言辞,起初连几句情话都不会说,他只能努力地对蔺绥好,让他知道自己心。
当知道蔺绥对他贪图时,燕秦确实有些被欺骗伤心,可随之而来是莫大恐慌。
若是蔺绥得手或者不需要,他该怎办,他甚至庆幸自己有可以留住蔺绥东西,每天都在隐秘恐惧中度过,害怕第二天睁眼,怀里再也没有蔺绥身影。
他知道蔺绥傲气和执念,所以他从不阻拦蔺绥行为,即使他并未告知他便踏上寻找路。
就算再恐慌蔺绥离开,但他更希望蔺绥活开心些,就算有天蔺绥会离他而去,但他会努力找到他。
已经做好迎接燕秦伤心怒意准备,因为他这个决定真太自,燕秦为他付出良多,他知道他可能会在无知无觉情况下看他死去,恐怕会疯掉。
可看着连表达伤心都如此内敛爱人,蔺绥不解。
“你爱什呢?”
他已经不怀疑燕秦爱他,可他心里会有这个困惑,他忍住遍遍询问冲动,因为那不是他作风,可他真不知道,燕秦爱他什,爱到愿意为他付出至此。
只有没被爱过人,在面对爱意时,才会自怀疑。
在替蔺绥寻找办法途中,燕秦找到名为魂镜宝器。
他悄悄地将这样东西为蔺绥和他建立关联,这样只要蔺绥受到魂魄之伤或者身体重伤时,他都可以知道,只可惜魂镜只能转移神魂伤害。
“不敢告诉你这些,怕你说自作主张,怕你不想和有任何联系,怕你以为在戏弄你束缚你。”
燕秦没再隐瞒,将那些事道来同时,也在蔺绥面前剖开自己。
他真太笨拙,他不知道怎能够让个人爱上他并且永不分离,他永远没办法在感情中成为游刃有余主导者,他只知道喜欢个人就倾其所有对他好,希望他什都得偿所愿。
蔺绥性格里多疑敏感来自于他童年,那是他创伤,他自以为长大后那些创伤就随着他复仇而烟消云散,但从来没有,那些不稳定情绪让他越发自厌烦,因此他将那些不可控痛苦转为由自己操控痛苦,折磨自己也折磨所爱之人。
他忽略自己付出与真心,放大所有恶面,在这种情绪里越发自厌,陷入恶性循环。
“可以说许多原因,但爱是种感觉,阿绥,你什都不必做,你只是站在这里,便移不开视线。”
燕秦笑容有些苦涩:“反倒想问,阿绥爱什。”
“如若没这道骨,你恐怕永远都不会靠近,当你离开时,该如何寻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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