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当感觉到关于你记忆正在被抹去时,便心知有变故,将念想注入晨霜之中,只要你来见,只要你握住晨霜,定会想起你。”
“你为做切都明白,阿绥,知你心,信你爱,那你能不能也相信心,相信在心中你重于切?”
燕秦竭力维持着平静,其实他也想问,你为什不信爱呢,为什认为定会选择这天下人而舍弃你?
可他毕竟不会这样质问,造成这个局面也有他因素,他们对彼此都有隐瞒,倘若他当初更坦诚些,是否切就不会如此,他们之间也不会有这种波折?
燕秦不是会胡乱发泄情绪少年,他永远顾忌考量许多。
“阿绥。”
他听见有人如此唤他,这般口吻……蔺绥对上燕秦视线,神色不禁微微僵硬。
明明刚刚还想着如何诉说,可当对上这双然切眼,竟有些无言。
他们之间经历事情太多,不纯粹开始,混乱真心,折磨与伤害,忘记与分别,让蔺绥不知如何开口。
该以什话语作为见面开场白,才最恰当?
道意志跟着它世界起去死。
周围草木被魔气席卷,纷纷残败凋零。
燕秦知道他处于,bao怒中,并未阻拦他泄愤行为,用剑气裹住周身,避免阿绥因为顾忌他发泄不够尽兴。
晨霜剑从燕秦魂魄中浮出,在蔺绥周身打转。
蔺绥逐渐平静,看见在自己旁边灵剑,握住剑柄。
他要是和蔺绥圆满,而非无法收场。
蔺绥其实
“你于而言,重于天下人。”
燕秦声音打破安静,让蔺绥有些错愕。
蔺绥有着极致自卑与自负,他认为自己能配得上天下切被推崇事物,除充满真诚爱情。
爱情太独特,它与友情、亲情都不同,以绝对独占性和排他性成为不可被转移东西。
“同天道说,天下人之事,应当天下人共担之,让它为你寻具适合修炼躯体,否则就将道骨予你,即使两百年后非不可,那也能和你厮守两百年。”
这是燕秦本命剑,和燕秦心意相通。
蔺绥从未操控过这把剑,不过他知道晨霜虽无灵智但有灵识,向对自己很亲近。
不过当握住晨霜时,他忽然发现自己可以挥剑自如,仿佛这也是他剑。
不远处黑衣剑修闭上眼,眉目间略带挣扎,再次睁开眼时,眼底神色温和如良夜。
蔺绥正想着自己应该从何和燕秦说起这件事,他不知燕秦能不能想起来也不执着于燕秦能不能想起来,即使不需要过往记忆,燕秦也爱他,这点在刚刚机缘幻境内已经被证实,无需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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