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照流沉思着,溜达去燕逐尘暂居药峰别院。
燕逐尘正拿着账本,满意地写写画画——这些日子累是累些,但赚得多啊。
尤其从谢酩身上薅来不少。
所以见到楚照流过来,燕逐尘态度极为良好,和风细雨,给楚照流倒杯茶:“来扎针?”
楚照流道:“要不你去给谢酩扎针吧。”
谢酩坐在首位,听着众位长老管事你言语地商量着,借着啾啾根尾羽,分神查探下楚照流动向。
他嘴角微不可查勾。
看来是冷静下来,没跑出岛去。
但又不愿意回来。
跑得和尚,还跑得庙?
从前不敢深思这些,只觉得是在亵渎谢酩,对好兄弟不甚尊重。
但谢酩都那样对他,他琢磨琢磨不过分吧?
等他琢磨清楚,同时把谢酩身上心魔引也拔除,切问题自然迎刃而解,云开月明。
这段日子就……顺其自然吧。
谢酩是个君子,若不是被他三番两次怀疑错对方,实在窝火,想必也不会对他做什。
狠意,轻描淡写道:“这有何难,知道味药,炼出来让那个同门吃,至多盏茶,必浑浑噩噩丧失神智,口吐真言。”
不愧是魔门少主哇。
楚照流和顾君衣眉毛同时抖,异口同声:“万万不可!”
这就接受不?
陆汀雪遗憾地把第二个更快捷方案咽回肚中。
“他又不需要,”燕逐尘没听出楚照流暗含杀气语气,自顾自抿口茶,“银针对你有效,是因为你伤在灵脉。心魔引寄生于骨血之中,
海岛风起云涌,天色擦黑时,楚照流逐渐意识到个大问题。
他现在和谢酩住在起,睡在张床上,盖着条被子。
覆在嘴唇上热意似乎再次溯回,楚照流头次痛恨自己记忆力太好。
回去,总觉得太不自在太尴尬。
不回去,又担心谢酩睡不着。
怀着这样沉思,楚照流告谢顾君衣和陆汀雪,揣着啾啾在岛上闲逛。
问剑大会奖励更改,赛制上也有些变动,本来只是微不足道小事,谢酩吩咐下去就是。
但是楚照流被他惹炸毛,跑。
左右无事,谢酩便与宗门长老起商议下问剑大会安排与部署。
因为妖族袭击事,切都以最高等级防备为先,避免出事。
虽说没得到什有效回答,不过把事情说,自己又梳理遍,楚照流很快就彻底冷静下来。
他现在开始怀疑自己做那些诡异春梦,并不仅仅只是见色起意。
当初惑妖在谢酩心底种下心魔种子,那他呢?
那些零零碎碎梦说不定就是……
楚照流深吸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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