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铭抿嘴笑,“哼,挺自信啊。”
“是啊,不过,这倒是个不错借口,借用,等到家人问,也说受伤。”
武将,磕磕碰碰很正常。
“你给钱,你就借用。”
花荣笑道:“你和还分彼此,连你爹都是爹。”
高俅身体抱恙,发不出火,加上花荣刚才番话,这会也冷静些,闭眼叹道:“……他虽然不是亲生,却胜似亲生。其实叫他娶妻,也只是希望铭儿能够享受正常人幸福……不要有遗憾。”
花荣道:“理解。但相信,也能让衙内过得幸福。”
高俅意味深长看眼花荣,无力摆摆手,“累,想休息,你先出去吧。”
花荣起身,默默离去。
等他出门,高铭就迎上来,拽着衣袖将他拽到僻静处,“爹说什?没打你吧?”
缴械投降,不求您认同,只想叫您知道,对衙内是真心,不管发生什事,都会保护他。”
高俅抵触情绪不那重,但仍然不认同,“不想听。”
“从梁山开始,直到擒获方腊,步步走来,虽然们都是男子,但却不比世间男女感情来得单薄。不是临时起意,而是认真对待,生死相随。当然,这个生死相随,便是如果衙内不在,不会独活,如果出现任何意外,希望他另有所托,好好活下去。”
高俅许多日相处下来,对花荣坚定品质倒是不质疑,他知道他说得是真。
只是这般浓烈感情,若是放到个女子身上,那他得高兴合不拢嘴,可惜却是花荣这里。
高铭憋住笑,扯花荣把,“咱
“没有,太尉还是很通情达理。”花荣笑道。
“他没问身体事情吗?”
花荣苦笑,“你也够狠,直接撒这样谎。”
不给他爹毁灭性打击不行,“不这说,他还有别希望,八成会做出叫继续娶妻,但是可以跟你继续保持联系让步。不过,你怎知道是撒谎?”
“你在杭州时候,心里已经有,怎还会跟女人在帐中行乐。”
花荣又道:“之前说得并不是假话,如果您愿意,会和衙内起伺候您,为您尽孝。没有父亲,会像对待自己父亲样照顾您。”
养儿防老,高俅当初过继高铭便是为延续香火,老有所依。
这种依靠,并不是钱财上,毕竟他并不缺银钱,而是感情上,共享天伦之乐。
只是,现在情况发展,跟高俅想很不样。
高俅回忆下,之前与花荣相处,确并没有不妥地方,如果他不知道儿子和花荣事情,他甚至感到很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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