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与您说几句真心话。”花荣道:“也挣扎过,曾经不想面对这个现实,但最终结果,只能
高俅觉得自己不行,挣扎不动。
出使辽国已然成定局,而花荣也名列其中,就算他叫官家收回委派花荣成命,谁又能代替他位置呢?
虽然不想儿子跟他在起,但这个节骨眼上,总不能拿儿子性命开玩笑吧。
似乎还得依靠花荣。
唉……
花荣自然不能放手,“您先坐下。”
高铭在旁道:“爹,您看,这也没什不好,花荣要是个女,还扶不住您呢。”
高俅愣,待发现他竟然在思考这句话合理性,不由得愤怒地怒视儿子,“派胡言!”看到儿子脸,又想到他刚才话,悲伤地不能自已。
自己命怎这苦?
连翻打击下,高俅只想暂时放弃思考,意识游离,半昏过去。
,事关颜面,可是事情到这个份上,只能如实都告诉您。在杭州时候,天晚上正跟个当地女子在帐中取乐,谁知道突然被人闯进来,告诉方天定打来,当时猛地被惊吓,下子就不行。”
据说历史上赵构就是这样不行,南逃途中正跟宫女行乐,惊闻金军打来,当场萎靡,然后症状持续终生。高铭借用下他经历。
高俅脑袋嗡下,“你别胡说。”
“本来生过那场大病之后就不怎行,结果被突如其来吓唬,就彻底完。”
高俅琢磨下,浑身出层冷汗,“不是吧?”
他缓缓睁开眼睛,见高铭在自己床前守着,正从花荣手里端药碗,他不禁流下行清泪,摆摆手,“你俩都出去,不想见你们。”
高铭唤声:“爹——”
高俅瞧儿子眼,悲痛扭过头,暗暗抽噎,“让个人冷静会。”
等听到门吱嘎响声,以为人都走,将头转生,却见花荣还留在他床边。
“你在这里做什?”高俅叹道:“你也出去。”
朦朦胧胧间,他听到自己儿子焦急地喊他爹,但似乎好像又听到花荣也在喊他父亲大人。
诶?慢着,花荣喊是父亲大人,还是岳父大人?
好像是岳父大人。
高俅有点后悔刚才镇纸没甩到花荣脑袋上,但他已经没有力气,口气没上来,彻底昏过去。
——
这就不是改邪归正问题,这是就算归正也没法是再延续子孙灭顶之灾。
高铭颔首,接着他就见他爹双眼发直,然后朝旁倒去。
“爹——”高铭拽下,没扶住。
花荣忙上前,扶住高俅。
高俅还有意识,根本不想要花荣来扶,愤怒地推开他,“你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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