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空鹿愣住，因为醉着，反应有些慢，半晌才继续道：“试、试……是什
？”
沈辞深吸
口气，望着他
眼睛，哑声道：“是……想向你表白。”
他知道吸血鬼喝多营养液影响，猜测对方此刻定
再不喘气，他可能就要憋晕过去
。
“后来怎没说？”林空鹿又问，仿佛只是单纯好奇。
为什没说？沈辞怔住，无意识地蜷紧手指。
为什？因为他不自信，他只是人类，还是个病弱、残废人类，连抱起爱人力量都没有。
而对方是吸血鬼，漂亮、强大，拥有漫长寿命。他们之间隔着天堑鸿沟，本不可能有交集，他还卑劣地藏着对方金币，想留住对方。
“其实……”他忽然失语，似乎不知该说什。
林空鹿却不管，直接伸手拽他，说：“上来。”
两分钟后，两人并排躺在床上。
沈辞僵得像尊雕塑，手脚不敢乱动，心脏却砰砰直跳，震动耳膜。
林空鹿白天睡过，现在虽然醉晕，但不怎困，见他直僵着，不由奇怪问：“你怎不说话？”
奇怪感觉，倏地抽回手，冷静道：“是，不过已经没事。”
林空鹿：“……这样啊。”
他下意识皱眉，总觉得还有哪里不对劲。
沈辞见状，担心是自己把话说重，不由又懊悔，迟疑问：“那你好些没？要不要……再喝些？”
只是营养液没有，再喝话，只能咬他。
怕被拒绝，所以不敢表白。
沈辞垂眸。
林空鹿没察觉异样，他还醉着，见沈辞不回答，就昂起头，有些矜持地说：“
知道很优秀，也非常迷人，是极具魅力吸血鬼，还是伟大黑暗之神——迪尔·林，你会被迷住，实属正常。”
“不过你长得也不错，如果非要表白，也不是不能答应试……”
“是。”话没说完，沈辞忽然开口打断，语气坚定。
说、说什？
沈辞没醉，但思绪也样混沌。
尤其林空鹿忽然趴在他胸口听心跳，他顿时更僵，大气不敢出，血液中似乎有什在燃烧。
林空鹿听会儿，忽然仰头，眼神发亮，问：“你心跳为什这快？还有，今晚做那多好吃，又点蜡烛，是不是烛光晚餐？想向表白？”
沈辞：“！”
沈辞倒不介意被咬，毕竟能加快腿恢复，只是被咬时感觉……
正想着，直看着他出神林空鹿忽然恍然，说：“知道哪里不对劲。”
沈辞抬头，就见他脸认真地说：“这是你床？你怎不上来。”
“……”沈辞微滞。
他感觉被吸血后遗症好像越来越严重，呼吸渐重，心跳加快，血液急速上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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