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予根本不想停,何况谢清呈怎也不肯哭,睫毛都湿润,也仰着头不肯再让泪堕下来,只生生地忍回去。
所以在
还是因为贺予其实就是想看他……想逼他到泪流满面……
混乱中,他被贺予从桌上抱下来,直接压在地毯上,贺予将他条腿抬起,用侧入姿势凶狠地顶撞着他,*靡水液不停地流下来,成为两人性交时天然润滑剂。他被不断地顶至高潮点,顶到最深处,但他就是不肯落泪,连生理性泪都竭力隐忍着不肯流。
他在情欲恍惚间侧头去看贺予脸,却只看到片模糊景象,他看不清贺予脸庞上爱恨,他只能听到男人低吼,压抑很久性释放似。
他压抑不住地皱眉低吟:“啊……啊……”
耳畔是贺予声音:“谢清呈,在操你……你这辈子只能被操,知道吗?你只能被干成这样!
乐刺激。
他其实很想告诉贺予,很久以来,他都只有在和他做爱时候,才会觉得自己像个正常人,会有爱,会有欲望,会想要纠缠,会主动磨蹭,会渴望更多。
只有和贺予起发泄时候,他才会感到真正舒爽快感,想要大叫着释放。
可是这些话他再也说不出来。
他没有变,还在原地,但贺予已经变。
那声音狠戾,又似崩溃。
撞击频率也越来越快,力气越来越猛,谢清呈几乎有着要被他顶到灵魂出窍感觉,他眼前不断切都在不断地褪色,变白,最后他不禁颤抖着大叫出声,声线悲怆。
“啊……贺予……啊啊!!”
他忽然被贺予狠狠地内射,那种熟悉怖惧感与刺激感将他推上欲望潮头顶峰,他在贺予粗声嘶吼着在他肉穴内急射而出时候,也被逼得喷溅出来,面随着贺予抽插深顶而射精,面后穴又紧紧夹着贺予在释放阳物,好像阔别三年恋人在渴求着对方爱与精液样。
他们身体其实比他们言语更诚实。
他其实并没有和陈慢交往,但贺予却在过去三年没完没地和谢离深做爱,他操着自己性器也曾经在谢离深身体里这样火热地进出过,而谢离深本来就是gay,他定更好地配合着贺予上床,在贺予身下喘息呻吟,勾得贺予上瘾,做次又次。
谢清呈想到这里,本已麻木心居然又剧烈地抽痛起来。
他不知道贺予为什还要这样欲求不满地与他做爱,他不是说他是个上年纪残废?是个性冷淡,没情趣,辜他负……什都不好,都是败涂地……都已经这样,为什还要如此沉迷?
因为想要凌辱他?
因为太久没吃到,所以觉得新鲜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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