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贺予把他手掰开,与他十指交扣,顶撞地动作片刻不停,每次激烈交合都会从谢清呈幽穴里带出粘腻水来,又将那些暧昧银丝狠挤进大半,还有些则煽情地顺着股间流下,汇积在深胡桃色桌面上,很快地就积起小滩。
“你太*荡,谢清呈……你这穴是最舒服,最会伺候男人……干……贺予因为他肠壁收缩被刺激到,情欲迷离脸庞都变得有些扭曲,他不断地顶着那个他根本没有忘记,也辈子忘记不掉属于谢清呈敏感点,与他起陷入情潮洼泽中,“这样操你……你受得吗?爽得想哭吗?”
谢清呈随着贺予侵入而不断震动,他生除和贺予在起时候,从来就没有尝过什人间极
比。
他明明是该在台,上演说,可此刻他却被对手公司贺总按在椅子上操着穴,操得*水四溅,哀声连连。
“你什都受得,而且你就喜欢对你凶。"贺予边奋力长驱,把谢清呈操得腰身剧烈摇晃,边抱着他腿,侧过脸亲吻他脚踝,“谢清呈,不在时候……有人让你这爽过吗?你下面饥渴地就像辈子没被人干过样……谢清呈……今天定要操哭你……操饱你……毕竟毁你演讲,也该好好地在其他地方补偿你,是不是?啊……”
他猛干着谢清呈花穴,那椅子根本承受不住这样撞击,带着升降气垫椅垫不停地发出噗嗤噗嗤空气抽压声响,岌岌可危地摇晃着。
太爽,贺予像三年前样肆意侵占着他,被他肉穴讨好取悦着,虽然脑内隐隐闪过丝狐疑,不知道为什谢清呈明明在和陈慢交往,下面却好像比三年前最后次操他时还要紧,好像这地方很久都没有被人操弄过似,但这个念头只是闪而过,他就被那甬道阵紧收给刺激得小腹发麻,几欲内射。
这样射出来实在太丢人。贺予眼神暗,将自己性器从谢清呈湿漉漉后穴里拔出来,同时也松开对谢清呈束缚,把男人抱到宽大实木办公桌上,打开他大腿,缓口气,再次把自己激动不已阳物猛顶进去。
“呃啊……”
“对,叫大声点,这里隔音好得很,你怎叫都不会有人听见。"贺予边急促地插弄他,边抚弄着谢清呈臀部,“舒服吗?以前每次顶你这里,你都会爽得发颤,像个女人样咬着,下面不停地收缩着求操……舒服吗……干得你爽吗谢教授?”
“啊……啊啊……”
情欲与情药加击,谢清呈被贺予狠拽到欲望泥潭中,他抬手遮掩住自己眼眸,不想正视这正在发生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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