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拚命伸长短小手脚,捉住突起树枝或是树干上瘤状刺,点点地往
头痛更是加剧。难忍不快感在腹部深处盘旋。她拚命压下,不表现在脸上。她知道起因是什。自己这类东西,想主动离开持有者时会伴随着痛苦——只要不是人类而是道具,这便是理所当然。
但没关系。她不会让自己脚步被这种事情绊住。
总觉得头痛和不快感还有另个理由,但她也在无意识间压下那点。总之她要离开。仅此而已。她想这做。
「等……等下!你不是要解开诅咒吗?」
「妾身可曾有次亲口那说过?只有你们说过而已。」
她心想,临走前看看这个家全景吧。感伤吗?不——仅是类似纪念而已。除此之外没有更多意义。
「喂~!」
「……啧。」
她本打算只站会儿,但似乎不小心发呆得太久。她边咂嘴边往下看,只见树根旁是名少年。他仰头看着她,将弯成漏斗形状双手贴在嘴边。
「你在做什~?爸爸说过,尽量别让外面人看到你吧~?站在那种地方话,完全看得清二……」
不显眼而已,但仔细看其实很多。最大就是……对对,就是那时候头上伤吧?你还记得吧?此叶……」
「……」
「在真还是小孩子时候……真吓大跳呢……」
没错,自己还记得。
那时候事情。
「那是……那个……可是——等下,总之你先等下!先下来吧!」
见他急得要命地说,她感到好笑。哼笑声后,她说:
「哈。妾身都说要离开,为何非得下去?想阻止妾身话,你自己爬上来啊。」
「……!」
于是他走向这棵巨木,伸长那双小手——真开始单枪匹马地爬树。她大吃惊,只能从树上低头看着他。
「妾身要出去外头。」
她打断他,以不容分说语气宣告。几乎是垂直俯视他,显得非常渺小。他怔怔地张着嘴巴,似乎不明白她说什。
「当然,并不是要出去玩,是妾身再也不会回来这个家意思。」
「等……为……为什!」
「妾身并非有什理由才待在这里。那,也可以没什理由就离开吧——更何况原本妾身就只是心想,试着在这里住数周看看。换言之,妄身只是厌倦这里。」
永远也忘不,与此叶回忆——
*
头痛与不快感始终没有平息。
尽管吹着靠近天空冷风,也是样。
她站在生长于庭院里巨木顶端,对笼罩全身不适感蹙起眉头,同时俯瞰眼下风景。这数周来生活日本平房。门牌写着夜知宅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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