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别掺混在起才好——来,今天才送到信。”
蓦地,香铃小脸亮,毕恭毕敬接过书信,如获至宝地紧贴在胸前。
她表情让珠翠吃惊,含情脉脉神韵明艳动人。原以为眼前堆积如山书信都是家人捎来,熟料——。
“……真是意中人捎来书信
绛攸噤口不语,向黠慧眼神此时暗淡下来。顷刻才喃道:
“——要把纯银茶具交给秀丽。”
楸瑛脸上笑容倏地消失。
“——香铃。”
“啊,珠翠姊姊。”
“那就自做自受,谁叫他先前把大家骗得团团转,受点雷击也是罪有应得。”
“——对,听说你长官有事找你?”
绛攸表情丕变,面色之严厉不愧为当今朝廷第才子。
“你打哪听来?”
“因为听说你在吏部四处打转,漫无目地绕大半天。”
脸完全不见平日轻挑。
绛攸明白,平时少见楸瑛认真是因为他从不轻易妥协。他追求崇高理想,决不容许丝毫退让。他严以待人,更是严以律己。很多人常被他轻浮举止与沾花惹草行为所蒙骗,实际上他是对自身要求最为严格理想主义者。就某种角度而言他具备最典型军人特质。
也因此旦决定效忠,他就会成为最坚贞忠诚、决无二心臣子。然而他标准相当高,因为他从来不说出口。默默寻觅,默默判断。迄今能够达到标准仅有他长官,黑燿世人。
由此可见他目前仍在观察国王是否为位值得他效忠君王。不过……
“……既然你把这些原本不打算说出口事情告诉,是不是代表还有点希望?”
刚踏入香铃寝房珠翠脸讶然。书信散落整个地板,连站地方都没有。珠翠不禁面露苦笑。
“看来,传闻是真。”
“呃?”
“大家都说,香铃每天就寝前,会将意中人捎来书信全部读过遍。”
珠翠揶揄着面红耳赤香铃,边从怀中取出书信。
严厉表情刹那崩溃。
“你你你你少说两句!还不都是因为有人移动标记!”
“知道知道,那问你!”
脸上挂着笑容,眼神却没有笑意。
“——他找你干嘛?”
“没错,全是托秀丽娘娘福,因为事情似乎变得愈来愈有趣。”
“也对,秀丽十分尽心尽力,只是……”
绛攸面有难色。
“……如果她发现陛下昏庸全是装出来,不晓得会有什反应……”
“因为她直认为陛下对朝政窍不通也不懂如何学问,还不都是你刻意从头讲授最基本治国之道,旦东窗事发恐怕后果不堪设想,想想陛下也真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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