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唱首歌谣给你听吧,”沈夏年捋把头发,“你搜《望春风》,这首歌从小妈就唱给听。”
“好。”
右手行动不便,袁望野便把节拍慢上拍,沈夏年伴随温柔婉转旋律摇头晃脑:
“午夜无伴守灯下
春风对面吹
“你练歌,练rap,给你伴奏。”
“不不不,这不行!”
开玩笑,袁望野可是c位,让c位给back伴奏,就和皇帝给洗脚婢提鞋个道理,万被野菜们知道,沈夏年百颗头都不够她们杀。
“那弹钢琴,”袁望野掀开钢琴盖,优雅入座,“弹钢琴你总会吧?”
“会点点。”沈夏年没有任何艺术基础,唱歌跳舞乐器都是进入公司后才学。
“不然也喂你吧?”沈夏年从袁望野碗里挖勺饭,送到袁望野嘴边,“来,张嘴,啊……”
“……”这口饭都送到嘴边,袁望野不吃显得不给面子,“也要吃肉。”
“啊……”
“太腻。”
“啊,张嘴。”
“是有职业操守,镜头都把你们丑恶行径记录下来。”
沈夏年赶紧和袁望野手拉手地跑远。
吃午饭时袁望野必须要用右手,于是他就只能吊着沈夏年手夹菜,吃顿饭还在练举重,让他越吃越爽:
“你能不能左手也跟着起动?”
“怎知道你要怎动?”
十七八岁未出嫁
想着少年家
……”
曲唱毕后,沈夏年满怀期待地问袁望野好不好听,袁望野点点头,好听,听不懂。
“台语嘛,听不懂正常,这首歌是
“那好吧,”袁望野用左手敲几个钢琴键,“你唱歌,弹钢琴给你伴奏。”
“不不不行……”
“为什不行?”袁望野不耐烦地说,“想听你唱歌不行吗?给唱!”
“你想听什?”
“你会唱。”
“太瘦。”
“你到底吃不吃?”
“有骨头。”
“你还是自己吃吧。”沈夏年不伺候。
吃过午饭后沈夏年打算去练功房里练歌,袁望野不想去,他唱歌走音得严重,但是有摄影机在拍,只有沈夏年练歌他不练,对比之下就显得自己在偷懒。
“好歹别整只手跟断样吊着啊。”
“行行行。”
桌对面坐着陈最和钟子迁,钟子迁左手和陈最右手锁,陈最右手行动不便,就让钟子迁给他喂饭。
“啊……”陈最腻腻歪歪地张嘴,“要吃肉。”
于是钟子迁立刻夹块肉塞陈最嘴里,如此贴心周到无微不至照顾,让沈夏年想起些:《七旬痴呆老汉生活残障,孝子不离不弃,单手为父亲撑起片天空》诸如此类社会新闻标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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