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哥,”沈夏年撩长发,抛个媚眼,“给你卖个骚,你偷偷告诉北城哥把钥匙藏哪儿呗?”
“你们别这样,”徐旭哭笑不得,
钟子迁语带肯定,众人不免好奇:
“你怎知道?”
“直觉。”
“好你不要再说,”陈最伸手把钟子迁薄薄嘴唇捏成鸭子嘴,“从小到大你直觉就没准过。”
“有次。”
“不早说!”陈最登时原地复活,兴奋地跳起来,“野年和千杯不醉给冲!”
姜北城脸色变,对着摄影大哥摆摆手:
“徐哥刚才那句话千万不能播!”
摄影大哥比个ok手势,袁望野不解:
“为什不能播?”
。”袁望野第个发表评价。
“也觉得。”沈夏年跟屁虫。
“好不现实噢觉得……”陈最思路清奇,“很多情侣应该还没做完这百件事就分手吧?”
钟子迁抬手轻轻拍下陈最脑袋:
“瞎想什呢你。”
“哪次?”
“秘密。”
陈最意味深长地哦声说,知道。
袁望野和沈夏年去他们猜想地方仔细搜索后,无功而返,甚至还想贿赂摄影大哥。
“徐哥,”袁望野眨眨无辜狗狗眼,“给你卖个萌,你偷偷告诉北城哥把钥匙藏哪儿呗?”
“你还小”沈夏年赶紧拉走袁望野,“你还小,有些事情你不用懂,走吧,们也去找钥匙。”
“最危险地方就是最安全地方,认为应该藏在个很显眼,却往往被们忽略地方,所以推测,可能是床头,桌面,洗手间这种地方。”沈夏年理性分析道。
“不,北城哥心思缜密,不可能让们这轻易就找到,他定会放在个合乎情理却又令人意想不到地方,认为应该会放在花瓶里,花盆底,或者鞋子里。”袁望野提出截然相反观点。
“道理们都懂,可就是找不到啊,”陈最苦恼地撑着下巴,把嘴里棒棒糖棍从左边转到右边,“会不会其实就在姜队身上啊?们不然把他按住搜刮顿?”
“钥匙不在他身上。”
“原来你们都在这儿啊,”姜北城心情愉悦地哼着歌,抱着玩具熊推开门,“嘀嘀咕咕在说什?”
“在商量怎暗杀掉你,”袁望野向姜北城伸手,“你其实有钥匙吧。”
“……想多,”姜北城提起玩偶熊晃晃,“有钥匙还用得着跟你副会长铐在起?”
其实袁望野猜对,姜北城确实有钥匙,姜北城被袁望野盯得受不,只好松口:
“好吧,是有钥匙,不过藏在某个地方,你们去找吧,找到就能解开,找不到就到点自动解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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