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细脚腕,凸起脚踝形状漂亮
“给也喝口。”宿原说完,低头含住他嘴唇吮吸口。盛因明把他推开,擦下唇瓣:“别弄,别弄,大白天。”
宿原怔下,手压着他后脑勺,跟他对视:“刚刚也没说大白天不行。”
“……”盛因明说,“也没同意。”他脸色绯红,小声说,“喝醉。”
“嗯。行。宝宝喝醉。”宿原处于餍足状态,不想跟他争论,捏下他脸颊,“把粥喝,再睡会儿。们晚上再回家。”
盛因明迟疑地问:“晚上回去没关系吗?”
喜欢是什呢?
他伸手摸摸盛因明干燥脸颊,又有点蠢蠢欲动,手指顺着齿缝钻进去,玩那根鲜红舌头。睡梦中盛因明无法自控制,流点口水,宿原俯身下去,同他接个不清醒吻。
宿原穿起浴袍,回头让酒店客房服务送些干净衣服过来,又叫个白粥外卖。
两点多时候他把盛因明叫起来。
盛因明酒差不多醒,但睡懵,被叫醒是愣愣状态:“怎?”
之后状态。所有言语失去伪饰能力,切欲|望和想象都**明亮,坦荡得像三月拂过芦苇荡阵长风。
宿原捏住他下巴,低头亲上去:“说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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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因明被宿原从浴室抱出来,放上床,就昏昏沉沉地睡过去。本来就喝酒有些昏沉,刚刚还有点不节制,头发全湿贴在脸颊上,像小孩那样稚气。
盛因明整个人很疲倦,睡着不知今夕何夕。
“有什关系?”他戏谑地看盛因明眼,“你能站起来?”
盛因明低下头用被子蒙住脸:“能。能。”他作势要从床上下来,脚刚踩到地上,感觉腿心酸得过分,下又跌坐下去。
宿原冷静地看着他,含笑问:“腿不酸?”
盛因明别过脸去。过两分钟,丢脸地把头捂在被子下面,踢下宿原膝盖。
宿原抓住他脚腕。
宿原喂他勺子粥,他闭着眼睛喝进去,抓住宿原衣领:“好难受。”
“哪里难受?”
“……后、后面。”盛因明说完,含着口粥咽下,舔下嘴唇。
宿原问:“好喝吗?”
“还可以。”
宿原却没有。
他坐在床头,条腿支着,侧头注视盛因明睡颜。
盛因明喝醉变好乖,让干嘛就干嘛,咬着他肩膀边掉眼泪边小声叫“哥哥”。宿原听到那声就有点受不,怎能这样,太能撩拨也太能撒娇。
这人清醒时候老是脸冰冷,好像拒人千里之外,全都是层易碎外壳,把壳剥掉,里面肚腹柔软得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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