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因明呆呆坐着,忽然低头去弄自己衣服。羽绒服容易脱,穿在里面套头高领毛衣却很难挣开,他脱到半卡住,脑袋被笼在里面,小声哭起来:“这个衣服……好烦。”
宿原走过去,把他从毛衣里拉出来,哭笑不得:“真喝醉啦?不清醒。”
“没醉。很清醒。”盛因明信誓旦旦。
“是谁?”
“宿原。宿原宿原宿原。”盛因明为表示他很清醒,歪歪头,说,“Su。队长。”
到酒店里,宿原把人放在床上,开空调。
盛因明乖乖地盘腿坐着,仰头看他,过会儿,软绵绵地说:“宿原。你过来。”
宿原走过去,猝不及防被他拉着手臂拉倒在床上。然后他闭着眼睛亲上宿原眼皮,像猫舔食物那样,湿润润。
宿原按着他脑袋:“你喝醉,别动。”
宿原不干这种趁人之危事情——虽然这说好像没什说服力。
,宿原就感觉到颈窝片湿润。他声音柔软得不可思议:“因因,别哭。”
盛因明抽抽鼻子:“没哭啊。”
“跟小时候样爱哭。”
“才没有。”盛因明口齿清晰地反驳他,“小时候也没有爱哭。现在也没有。”
“再哭就把你放这亲你啊。”宿原稳稳地下楼梯,走到楼,随便找个方向直往前走。
“那你知道队长现在要对你做什吗?”宿原外套已经全都丢到地上,跪坐在床上去扯盛因明细瘦脚腕。
盛因明被他扯到怀里抱住,张大眼睛,乖乖回答:“要c。”
宿原有点受不他喝完酒
盛因明不干,紧紧搂住他脖颈不让他挣脱,含含糊糊说:“没醉,要动。”
宿原:“……”他躺在床上任由盛因明左拱下右动下,忽然翻身扣住他肩膀,低头俯视:“别动,不保证不干什。”
“你来呀。”盛因明小声嘀咕,“想和你上床。”
宿原说:“这可是你说。”
他站起来脱掉外套。就这分钟没理盛因明,喝醉人已经手脚并用从床上爬起来抱住宿原腰,低头用牙齿去咬那根皮带。宿原皱眉,把人拎开:“别捣乱。”
路边店面低矮,招牌已经斑驳,大部分大门紧闭,店主已经回家过年。宿原说:“们去找家酒店先收拾下啊。”
“不要找酒店。”
“不找不找。”宿原已经彻底懂盛因明行为模式,现在你跟他说什,他都会说“不要”,但是他其实不反对,只是想说说话而已。宿原背着他沿街边走好阵,终于找到家看起来干净整洁酒店,去办入住。
这样子是肯定不能回家。
喝酒喝醉绝对会被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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