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反哺。”白雨宁嘟嘟囔囔。
陈衍没听懂,又问他手上提那几个花花绿绿东西是什。
白雨宁说是卫生纸,街道反邪教协会给,包装上写着“崇尚科学,关爱家庭,珍惜生命,反对邪教”。
陈衍于是对衷济堂老药工说:“就知道养个失足青年是有用。咱们要是发现卫生纸用完,第反应都是去超市买,能想到去反邪教协会拿吗?”
药工笑着说:“想不到。”
这时候白雨宁无所事事地从衷济堂出来,看到就问:“鲁哥,怎?”
厨子说:“小偷踩点。”
白雨宁说:“他太不长眼!这穷药铺也偷?”
“放心,盯着他呢。”厨子说。
两人散。过个把小时,白雨宁又无所事事地转回来,看见厨子正在杀鸡,脚边放着箱苹果、挂香蕉和小筐西红柿。
雨宁虽然大部分时间看似占上风,但事实上陈衍是他克星。
白雨宁先是骂路边行道树,又指责隔离带修得傻,经过衷济堂时还表示该药铺装修风格简直俗不可耐!
“先不说你们把那座民国房子弄得中西合璧,就说那块,衷济堂,老匾,挂就挂吧,偏要在旁边贴张爸微笑大脸,跟遗照似。要是患者,看这老头面相就不肯上门!”
陈衍笑道:“大伯保养得很好啊。”
“得吧,”白雨宁噘嘴,“脸伪善。”
他匆匆对药工交代两句就准备回公司,白雨宁在他身后提醒道:“喂,中午记得来喝老母鸡汤哟!”
陈衍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出门时遇到闵阿姨。这个多月来她经常照料白希谷,还时不时送点儿好吃过来,因此和陈衍及白雨宁已经
白雨宁问:“鲁哥,荤素搭配,给大家改善伙食呢?”
厨子说:“不是,刚才那小偷送。”
白雨宁皱着眉说:“啥?”
他何等聪明,片刻之后就猜到所谓“小偷”身份,但也不说破,笑嘻嘻地掰根香蕉就走。
陈衍正在衷济堂里和药工说事情,看他进来就说:“以为你回学校去原来还在家闲逛。你吃什呢?”
到陈家后他意兴阑珊,倒头就睡,陈衍踹他说:“回你自己家睡去,你这样让睡哪儿?”
他说:“太羞愧,无颜见爹。才懒得管你睡哪儿。”
陈衍无奈,卷着铺盖睡沙发去。
半个多月过去,有天衷济堂厨子买菜回来,发现有个人在门口探头探脑,徘徊许久不去。
厨子老兄生来悍勇,当年入狱就是因为参与街头斗殴,此时又身兼保安职能,当然义不容辞地上前盘问,可还没靠近那人,脸上刀疤就把人给吓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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