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瑾神色变化许久,变成个不可置信,又觉得荒唐可笑表情:“听明白。你是觉得,因为你对好,不断为付出,才愿意和你在起,所以你喜欢,就必须得接着为付出,但是什也不必为你做,是这个意思吗?”
“难道说不对吗?”顾如琢在容瑾面前,很少有如此咄咄逼人姿态,“阿瑾,问你,如果没有那次掉下悬崖,你会答应和在起吗?”
容瑾还没说话,顾如琢已经很肯定道:“你不会。”
“其实有感觉。知道,那时候,你或许已经有点被打动,但其实你没想过,要真答应。你还有顾虑,这顾虑可能是因为你身份存疑,可能是别。你之所以那天晚上突然答应,就是因为这件事。”
顾如琢轻声道:“因为那时候,在马车上护你;因为在悬崖上,想过为你舍这条命。”
你做,若是你不小心烫到手,崴到脚,就觉得不住心痛自责。怎能叫你死。曾经那接近过你死亡,知道有多害怕,绝不能眼睁睁看着这种事发生。
“不能说是为你,阿瑾。如果真是为你,该尊重你,告诉你,然后由你来做选择。之所以瞒着你做些事,只是为自己。”顾如琢苦笑,“明知你该知道切,也不会希望这做,却仍然选择自己走这条路,不过是因为自己怯懦又胆小罢。其实知道阿瑾并不怕,只是怕罢。”
容瑾对顾如琢这套逻辑简直叹为观止:“那你觉得,父亲和师父瞒着,也只是为他们自己吗?”
顾如琢摇头:“为人父母,难免想要将子女护在羽翼下。”
“你做,和他们做,有什区别呢?为什他们就是爱子心切,而你就是自私卑劣又怯懦呢?”容瑾走过去,强硬地扳正顾如琢脸,让顾如琢直视他,“不是。你这做,也只是想要保护而已。”
容瑾时竟无言以对,因为顾如琢说是对。
“,”顾如琢有些语无伦次,“这人不太有骨气,其实不是很在乎你到底待有几分情谊,只要你愿意和在起,就觉得
“你为什不敢承认,你就是想保护。”
顾如琢没说话,容瑾只好换个方向:“那按照你这说,留下来,不也是为自己吗?难道你怕死,就不怕你死吗?”
顾如琢捂住脸:“这不样。”
“有什不样?”容瑾不解,“到底有哪里不样啊?”
“因为必须这做,而阿瑾不用这做。”顾如琢真沉默很久,才轻声道,“就算阿瑾什也不做,待阿瑾心,也是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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