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晚上,你高烧不退,奄奄息地躺在床上。除为你用酒擦身以外,什都做不。只能眼睁睁看着蜡烛燃烧,死亡点点逼近你。
那个时候,是最怕最绝望时候。
那时候就明白,这辈子过不去魔障和恐惧是什,怕你死。那喜欢你,爱你,恨不得每日连梳头穿鞋这种事都为
“你是为,不是吗?”
顾如琢沉默片刻,他突然摇摇头:“不是,不能完全说是为你。甚至可以说,只是为自己。”
容瑾以为他还要搬出那套自己想要出人头地理论,来试图说服他。
顾如琢却话题转:“阿瑾,你有没有害怕过什?”
容瑾愣:“什?”
顾如琢向后退步,他不敢去看容瑾:“不知道你在说什。”
容瑾站在原地:“你知道。”
“你真非要和说这些?”容瑾无奈地看着他,“在这个时候,说你变心,说你其实是个骗子,当初所说真心,全都是假?你定要浪费时间和争执这些吗?”
顾如琢不知所措:“,……”
容瑾轻声道:“无论你怎说,都要留下来。也必须留下来。如琢,不管结果是什,自己才是理应承受那个人,不是吗?”
顾如琢自顾自问他:“你知道这辈子最怕时候,是什时候吗?”
容瑾跟着顾如琢猜测:“是你在人牙子手中时候吗?”
那时候,被至亲抛弃,前途无光,应该是他最无助,最绝望时候吧。
容瑾极少跟顾如琢提起以前事,他怕顾如琢心里有创伤,也怕伤到顾如琢自尊。后来眼看顾如琢并不在意,他终于也不再刻意避讳这个。但在容瑾心里,那段,应该是顾如琢人生中最黑暗段时间。
“不是。”顾如琢却摇头,“那时候,也愤怒,也绝望过,但其实并不太怕,如果真逃跑无门,最后也不过是死而已。最怕时候,是们在山村那个晚上。”
顾如琢脸色苍白:“你早就知道。是父亲还是师父?”
“你不用怪他们。自己猜到。”容瑾慢慢走过去,拉住顾如琢手,“因为知道,如琢不是这种人。你不是沉迷美色人,也不会因为朝得势,就做辜负事情啊。”
顾如琢这次却没有轻易被容瑾哄好,他脸色很难看:“你既然知道真相,为什还定要留?”
容瑾有时候觉得,平常几乎可以称之为逆来顺受,软萌顾如琢,在这方面固执到叫他头痛。
容瑾反问他:“是,这件事是很危险,也许会死。如琢,你好好做你置身事外清贵翰林不好吗?为什要掺和进这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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