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灿大笑道:“如此击鼓升帐,杨秀,代传令各军,从此刻起,各地军情先送到这里,还有替本大将军上书国主,请旨迎战。”说罢,陆灿挥锦袍袍袖,向中军大帐走去
戎装男子皱眉道:“去建业见尚相,国主已经数日不朝,请尚相斩伏玉伦向大雍谢罪,尚相却不肯答应,只是贬去伏玉伦官职罢,这等时候还要护短,唉。”
雍容男子神色讥诮,没有说话,良久才道:“杀与不杀,都已经晚,这次是难得良机,大雍不会错过,尚相已经遣使送去谢罪书,但是看也没有什用处,说不定现在大雍就在誓师出兵。”
戎装男子正要说话,帐外突然传来喧哗之声,他眉头皱,便已听到很多人匆匆而来,还高声喊道:“大将军,大将军,葭萌关信使求见。”
戎装男子闻言叹,掀起帐门,向外走去,外面亲兵都是躬身施礼道:“大将军!”戎装男子向躲在亲兵后面缩头缩脑爱子瞥眼,冷冷道:“陆云不尊军令,私窥营帐,拉下去重责五板。”
那少年正是陆云,闻言吓得跪倒在地,道:“属下知罪。”其他亲兵也是凛如寒蝉,不敢替陆云求情,他们也有防范不严罪名,若是大将军将他们并责罚,不说丢人现眼,难道让别人保护大将军?
陆灿也不理会他们,迎上匆匆赶来参军杨秀和个风尘仆仆信使,信使上前拜倒道:“属下奉余将军之命前来禀报军情,九月二十三日,汉中节度使秦勇督众猛攻葭萌关,八百里加急早已上呈兵部,可是兵部至今没有回书,余将军命前来请示大将军。”陆灿神色不变,但是眼中闪过丝厉芒。
正在这时,个斥候飞马入营,跌跌撞撞地扑到陆灿前面,道:“大将军,容将军有书信至,长孙冀大军前锋已到南阳,徐州军也已经南下,请大将军及早定夺。”
营中众将都已匆匆赶来,听到斥候所说,都纷纷上前道:“大将军,朝廷还在争吵不休,如何治罪,如何议和,如今雍军已经南下,大将军难道还要等待国主旨意?”
陆灿环视四周,他那双本来显得疲惫沧桑双目,仿佛顷刻间爆发出凌人气势,接触到他目光将领军士都是不由躬身施礼,陆灿朗声道:“大雍图江南之心由来已久,自显德二十二年,李贽劫掠建业,掠先王百官,夺子民金帛,血流成河,生灵涂炭,十年来,雍军时刻窥视江南,令江南军民,无日可以安寝,今日陆某决意战,众军可愿随戮力死战,以保社稷百姓!”
众将闻之,皆振臂高呼道:“雍人残,bao,十年旧恨,永生难忘,愿随大将军死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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