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你若肯起义兵,清君侧,便助你臂之力。”
戎装男子苦笑道:“韦兄,若是再说下去,只怕只能送客。”
那雍容男子大笑道:“知道你不会答应,你若有江哲五分心狠手辣,也不会被尚维钧逼得离开建业。”
那戎装男子微微笑,道:“这几年韦兄似乎对家师恨意少许多,提起他时候,也不会咬牙切齿。”
那雍容男子冷冷道:“庆王覆灭、北汉灭亡,虽然是大雍兵多将广,李贽深得人心,李显英勇善战,可若不是此人运筹帷幄,哪里这样容易,自知不可能和他匹敌,想来唯有个法子向他报复,他不是叛楚投雍,便投南楚,他不是想要助李贽统天下,便要让南楚割据半壁江山,纵然不能亲自取他性命,也要让他不得安宁,若非如此,何必和你合作,只凭你和他关系,就应该和你为难才是,只是南楚却无人可以替代你,也只能将就。”
戎装男子不以为忤,只是淡淡笑,面前此人,也只有自己敢于重用他,既然有着同样目标,那这人就是可信,即使他人品有些缺憾,为南楚大局,他也不会介意。
雍容男子或许是发泄阵,轻松许多,又道:“这次大雍遣使斥责,说南楚三年不曾朝贡,已经查过,说起来真是啼笑皆非,伏玉伦也当真是胆大包天,同泰九年他奉命去雍都进贡,途中被盗匪劫持,那些盗匪夺去贡品,却给他伪造回书和半赃物。此人畏惧加罪,居然瞒过此事,接下来两年更是食髓知味,和那些盗匪内外勾结,分贡品,伪造国书。而大雍三年来往来文书从来不提及此事,却于今年发难,要国主去雍都谢罪,若是这其中没有阴谋,可不信。”
戎装男子淡淡道:“伏玉伦有才无德,软弱贪财,又仗着尚相权势胡作非为,不过这种事情,如无人挑唆威逼,他也不敢做,旦上贼船,更是没有办法回头,想必大雍也是费尽心思布这个局,筹措三年,就为今日东窗事发,兴师问罪。”
雍容男子叹口气道:“谁说不是呢,偏偏伏玉伦在尚相庇护之下,他截下贡品,倒有半给尚相,还有成给纪首座,若非碍于纪首座和燕首座,怎会如今才知道此事,也不会点准备都没有。妇人误国,古人诚不欺,为这些蝇头小利,居然无视大局,恐怕她们原本还在得意可以损害大雍利益呢?也不想想,这种事情,难道大雍会视而不见?今日方知被仇恨和欲望蒙蔽眼睛是多愚蠢,若是当年有此见识,或许不会到今日,有家难投,有国难奔,孑然身,形影相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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