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如火如荼,下半身却如潭死水。他眼睛像着火样盯着老金那只座落在肚皮之上肥大Rx房,它稍微有点偏左,如果不是右侧紧靠着腋窝那儿那只紧贴在皮肤上、莲子般大小乳头和乳头周围酒杯口大小黑晕,标志着她也曾是个双乳女人,那她简直就是个医学特例或物种学上特例。那只独乳乳头被男人们抻长。它兴奋地抖动着,流出些甜甜液体,使它像只挂着层蜂蜜亮晶晶椰枣。与它相比较,其余切都黯淡无光。他张着嘴拱上去,但老金翻身避开他嘴巴。老金身体做出*荡姿势逗引着他,他心烦得要命,扳着她柔软肩膀试图翻转她。老金翻身,独乳犹如惊鸿照影般闪烁,又被她身体遮住。接下来进行激烈搏斗,个是为吃奶,个是不让他吃奶。两个人都累得气喘吁吁。
老金终于筋疲力尽地被他摆平,他不顾切地把头扎到她怀里,深深地把她乳头吸进口腔,那股贪婪劲头儿,似乎要把她整个Rx房生吞掉样。老金乳头被他叼住之后,就彻底地缴械投降,她呻吟着,双手插到他蓬松头发里,任凭着他把奶袋里乳汁全部咂滋干净。
上官金童吸光她乳汁,心满意足地睡着,心中火烧火燎着老金使尽全部手段,也没能把这个鼾睡老婴儿弄醒。
第二天早晨,她疲倦地打着哈欠,恼怒地盯着上官金童。老金保姆把她孩子抱来,让她喂乳。金童看到那个不满周岁婴儿,在保姆怀里,正用仇恨目光盯着自己。老金揉着Rx房,对保姆说:“抱走吧,去奶牛场订份牛奶给他吃。”
保姆知趣地走。老金低声骂道:“金童,你这个杂种,把xx头咂出血来。”他抱歉地笑着,目光盯着她手中托着宝贝,又像着魔般,慢慢地蹭上去。老金托着Rx房便躲进里屋。
晚上,老金戴上个特制帆布乳罩,穿上件厚厚棉衣,腰间扎上条武术师煞腰运气使用缀满圆头铜钉宽腰带,棉衣下摆被她用剪刀剪,齐着臀部上沿,露出圈棉花毛儿,她下身丝不挂,脚上却穿着双红色高跟皮鞋。上官金童见她这身打扮,就感到有团火在肚子里刮刺刺地燃烧—起来,激动下体像充气皮球样嘭嘭地撞击着肚皮。她刚刚想摆个发情母兽姿势,但没等她把臀部翘起来,上官金童就像老虎捕食样把她按在炕前地毯上……
两天之后,老金向她全体雇员介绍新任总经理上官金童。他穿着熨贴平整意大利西装,扎着绣花鳄鱼牌丝绸领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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