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伸站在山手线电车上,手握着吊环,不禁扪
正因为如此,他理所当然地认为,只要自己开口,对方定会答应,用不着绕弯子。可是回想惠理今天态度,他又怀疑自己是否有些厢情愿。
“或许分开时间有些长……”
妻子病倒之后已经有三个月,这期间与惠理起吃饭只有这区区两次。虽然他们也通过几次电话,偶尔还假借外出工作顺道之便碰过头,可是与以前正常交往时相比,见面次数确实是少之又少。再加上妻子病情,直使高伸顾虑重重,所以两人之间不知不觉出现较大隔阂。
“归根结底,男女之间旦有距离,关系也就疏远。”
高伸喃喃自语,呆立在车站前。
招惹不快,徒增双方烦恼。之所以没有这样做,还因为那仅存点理性。
在脸错愕、茫然呆立高伸面前,车门“砰”声闭合,汽车开走。
惠理坐在汽车后座上,目视前方,连头都没有回。
怎会是这样?今晚见面,惠理就心情愉快地坐在吧台前与他对饮,之后始终兴致不减,有说有笑,看似已经欣然同意自己请求。可是为什突然就变卦呢?
“搞不懂……”
这就径直回家吗?想到家中冷冷清清,连个守候人都没有时,高伸委实提不起精神。
原本打算与惠理约会后,直接去她家过夜,可现在如意算盘落空,他竟不知该往何处栖身。他想,索性找个地方喝几杯吧。可是形单影只,又无意趣。
在车站前左思右想,考虑再三高伸最终决定去医院。虽然时间已近晚上九点,早已过规定探视时间,但是只要跟护士站打声招呼,还是可以如愿以偿。
今晚,容子因为要商量结婚仪式细节,外出未归,而香织也和朋友外出就餐,所以病房里应该是空无人。
此时此刻,高伸之所以下定决心去医院,也正是因为他忽然觉得在空荡荡病房里,独自人缠绵病榻妻子格外令人疼惜。
高伸走在高楼大厦间暑气未散路上,回想刚才发生切。
果然,直截当地提出想去惠理房间,是大错特错吗?妻子病笃,还味求欢男人就会被视为任性妄为、行为不检吗?
可是,那套终归是女性理论,用来要求男人太过残酷。
如果是自己求欢用意过于明显,惠理这才刻意躲避话,倒还能理解,只是究竟怎做才算恰当呢?
直白地说,高伸不能否认自己有些依恋惠理。两个人交往两年多,关系直发展得很顺利。虽然两人并非总是如胶似漆,但是彼此很默契,在肉体关系上也堪称琴瑟和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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