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复!有此等神兵利器助力,方可与乐毅殊死搏也。”“嗨!”军器司马终于摆脱方才尴尬,精神抖擞地大步去。
“这是听瓮?”田单指着靠墙摆开溜巨大陶瓮。
“正是,七石陶瓮。”老军吏连忙点头,“将军如此谙熟诸般器具,即墨之福也。”“不。”田单摇摇头,“只是从《墨子》中读到过‘地听’法,其余便抹黑。”老军吏说,这七石陶瓮是专门听城外敌军动静方向,百姓叫做“埋缸听声”。在内城墙跟每间隔两丈左右挖井口,地势高处井深丈五六尺,低处至水下三尺,井底埋七石大瓮,派耳灵之人伏在瓮中谛听,根据相邻大瓮声音强弱差别,断定城外挖掘地道者方向;也可在个深坑内同时埋两个间距丈余大瓮,让两人同时谛听,根据音差定方向,军士叫做“双耳听”,用之于战,百试不爽。“瓮在水下,能听得确实?”田单疑惑。
“将军有所不知。”老军吏笑,“土地出水,传声更佳,比没水清晰许多。”“好!”田单笑道,“看老人家便领住地听这摊!”
“遵命!”老军吏竟是分外兴奋,“多年不打仗,也忒憋闷!”
午后离开时,兵器库已经是片紧张忙碌。军器司马被田单当场任命为兼领库令,坐镇兵器库与原先老库令并几名老军吏督促修葺。所有铁工木工陶工皮工等诸般工匠都被调遣到兵器库,已经清除完荒草库间大道搭起棚棚临时作坊,炉火熊熊锤声叮当,竟是分外令人感奋。
回到住处,田单立即下令中军幕府搬出即墨令官邸,在靠近西门处选片空地搭建幕府。中军司马不禁有些踌躇:“老官邸正在城中位,利于四面策应,将军何以要搬?”田单道:“目下非常之时,死战多在西门,此地太远。”中军司马便道:“这老官邸空闲下来,却是可惜。”田单道:“即墨已是人满为患,如何能空闲房屋?立即将老官邸辟为疗伤之地,城中医家全数集中此地,再选几百名精干女子运送伤兵襄助疗伤。即墨只能死战,这里疗伤只怕还小。”中军司马不禁肃然起敬:“幕府靠近战场,却将上好官邸留给伤兵,将军此等胸襟,末将敬佩之至!”说完便立即大步走去忙碌部署。
经过番踏勘,田单中军幕府搭建在西门内,距城墙只有十余丈,几乎便是条大道之隔。这里原本是民间鱼市,如今四门封闭渔民不能出海下河,自然也就成空地,只是那被养鱼水长期浸泡过地皮始终弥漫着风吹不散浓浓鱼腥味儿,令人常常喷嚏不止。田单便是阵大笑:“好好好!大战无鱼,上天却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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