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道：“麝香气味浓厚，用手触摸后容易被察觉，所以要害小媛
人很有心，借紫檀气味来掩盖麝香。但是那个人肯定会用手触摸到麝香，小媛阁子不大，人也不少，想要不被察觉，除非那个人手本就经常会沾染各种香味。”唤过李长，“你细细闻她手，可有麝香气味。若无，那
是本宫多心；若有，就细细审她，是谁背后主使。”
李长抓住小宫女手用力掰开细细
嗅，已经变
脸色，“回禀娘娘，果然有麝香气味。”
姜氏凄厉地喊声，已经猱身扑上去，随手抓起把尺子没头没脸地打上去，绮望轩里闹作团。
哭笑啼闹皆是戏，平白做他人衣裳。只觉倦怠，携过贞妃手，“倦，妹妹陪回去吧。”
妃说得不错，少生是非，你该学学你主子贞妃，学人家是如何贞静有礼。”
贞妃清幽眼波缓缓漾入玄凌眸心，“皇上该叫赤芍静静心思，当初臣妾没有教导好她，终究是臣妾过错。”
玄凌思忖片刻，“小厦子，你送荣嫔回去，叫她每日抄写三十遍《女训》，不学会静心安分，朕不会放她出来。”
荣嫔还要再说，终于被玄凌眼神吓住，恨恨看眼，掀帘子出去。
眸光微转，扫视阁中诸人，姜氏早被惊得不敢再哭，只有声没声地啜泣着，低低地压抑着声音。
唤过方才伺香小宫女，“你过来。”
那小宫女怯怯地靠着墙蹭过来，倏地腿软跪在跟前，看也不看她，“小媛宫中香料可都是你伺候？”
“是。”她吓得头也不敢抬，怯生生答。
“你把手伸出来吧。”
她手瑟缩在背后，久久不敢动，姜氏狐疑地看，“淑妃要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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