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想起昔日清河王大婚,这位侧妃尤氏尚在病中,并未出来见礼,所以今日是第次见她。不意,她竟是这样样貌温婉女子,如掬静水,潺潺流入人心。
忙伸手扶住她,温言道:“咱们是家人,静妃何须这样见外。”
她软软笑,“早该来向淑妃娘娘请安,奈何身上直不好,是妾身失礼。所以今日与王爷同入宫,是向太后请安,也是向各宫娘娘请罪。”
“静妃身子不好原该养着,本宫与太后都很挂念静妃身子,怎会在这些虚礼上计较。太液池风大,静妃牵念王爷身子,也该顾忌着自己,免得王爷不放心。”
她脸上红,忙垂首绞着绢子,“淑妃娘娘说得是。”
笑道:“欣妃最风趣不过。”
他侧首看见立于欣妃身后,微微怔,旋即欠身道:“淑妃也在此。许久不见,淑妃可好?”
他那句“许久不见”叫心生感慨,上次见到他还是在玉隐出嫁那日,距今也有###月多,此后宫宴相见,不过是远远望上眼,彼此各安而已。
如常答他:“劳王爷挂心,本宫身体安康。不知王爷今日为何入宫?”
声线与形容举止完全符合宫规礼仪,并无丝破绽,正如眼前他样,“久未进宫,今日来给太后请安。”
笑道:“玉隐今日怎不同来向太后请安,真是没规矩。静妃既和玉隐同服侍王爷,得闲也要替本宫好好教导她。”
静娴只是笑而不语,倒是玄清温言道:“今日田庄上来报节上收成,玉隐留在府中料理,所以不能来。”
她略带愧意,“玉隐姐姐善于料理家事,不似身子不好只会拖累旁人。”
温言道:“静妃过虑,听闻静妃颇通诗书,又得太后喜欢,怎可说是拖累。”
玄清亦温和向她道:“你别多心
才欲开口,却见他身侧垂柳之后娉娉婷婷步出位女子,口中道:“太液池边风大,王爷还是披上披风吧。”语未歇,件银丝素锦披风已随着双纤细手轻巧落在他肩上。
那样温柔语气,那样亲密举止,仿佛天地间她只能看见个玄清而已。玄清微侧首,避过她要亲自结上带子手,“多谢。”
她不以为意,只温软笑道:“你夫妻,王爷何必客气。”
“你夫妻”四个字出自她口中自然而微含得意欣喜,原来能这样光明正大地陪伴在他身边,是那样骄傲而幸福事。
注目于她,相貌姣好,身量匀称,衣饰华贵而不失雅致。未曾见过这女子,然而她自己已经袅袅行礼如仪,“妾身清河王侧妃尤静娴向淑妃娘娘请安,愿娘娘长乐未央,万福金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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