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娆低低惊呼声,很快垂眸不语,轻声道:“知道。”
“所以如今你们都在宫里,也切要切小心。”
玉娆用力点点头,“但咱们不能轻纵那些算计咱们家人。”
心里有灼灼痛,仿佛烧着把野火,手中用力划,桌上织花团金线桌布应声破裂,随手把簪子丢,淡淡道:“即便肯不与祺嫔计较,只看玉姚这个样子,必不会放过管氏族!”
思量。但若不是管家设计,你到底也是无心。”柔声道,“知错之余还要振作,甄家没有只知哭哭啼啼女儿。”
她点点头,耳垂上米珠坠子动也不动。心下无奈,已经伤心那久,真要忘却又是何等艰难。旷日持久,凝成心里个破碎纠结疤痕,永远提醒着自己不堪回顾往事。
唤进槿汐,好好安顿玉姚歇息,独自走出来。玉娆依旧在柔仪殿等。到底年轻贪睡,已有些睡意朦胧。见进来,忙起身道:“二姐可好些?去瞧她。”
静静饮盏浓茶,“已经叫槿汐进安神汤,叫她睡。”
玉娆稍稍放心,眼瞥见手里浓茶,不由得道:“即刻要睡姐姐怎还喝浓茶?叫人来点安息香。”
拔下发髻上支金簪,有意无意在紫檀桌上画着,轻叹道:“左右今晚都是睡不着,不如清醒些也好。”
玉娆知难过,坐到跟前道:“姐姐,你是淑妃娘娘,管氏怎浑不怕你?”
簪子冰凉硌在手心,苦笑道:“你以为淑妃名头有什不起。则她娘家到底有些军功在,二则宫里好歹有个靠山,三则她早知狠狠得罪,必不能原谅她,又何必迎合,索性撕破脸到底罢。”
玉娆点水秋眸微微亮,“姐姐如今有协理六宫之权……”
“她索性与撕破脸,反倒不能以手中之权肆意压制她,否则旦传到太后或皇上耳中,难免以为蓄意报复。”支颐合眸,“祺嫔有句话说得不错,位高人愈险,家中又败落,娆儿,实在如履薄冰不能不加倍小心。何况祺嫔靠山,是尚无十分把握能驳倒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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