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实初急得跳脚,慌忙发誓,“你明知道不会——”他又是气急又是痛苦,脸颊肌肉微微抽搐,“嬛妹妹,你这是何苦?若你要生下这孩子,已经说过,会照顾你们母子生世,你大可放心。”
接过浣碧手中普洱,轻轻放在他面前,悲叹道:“你能照顾和孩子生世,可是能帮已经神志不清兄长从岭南接回好好照顾?你能帮保全父母兄妹不再为人所害?你能帮查明玄清死因为他报仇?”
连串发问让温实初沉默良久,“嬛妹妹,说来说去终究是无用,不能帮到你。”
掩去眼角即将滑落泪珠,慨然道:“实初哥哥,不是你不能帮,而是命途多舛。好不容易离开紫奥城,如今还是不得不回去。因为这天下除皇帝,没人能帮到那多。”颓然坐下,“清已经死,也再没有指望。若不回去保全自
心。”
正说话间,却见温实初挑帘子进来。见他神色败坏不似往常,心里已经明白几分,索性安闲适意道:“浣碧去泡盏茶来,要温大人最喜欢普洱。”浣碧转身出去,笑盈盈道:“怎跑得满头大汗,先坐下歇歇吧,喝口茶润润喉咙。”
温实初微微变色,道:“并没有心思喝什茶。”他停停,“你哥哥已经回京医治。皇上没有下旨,可是瞧见是李长徒弟小厦子亲自着人去接回来。李长是什人,怎会突然接你哥哥回京?”
沉默片刻,“既然你心里有数,何必还要费唇舌来问这些?”扬起头,明灿日色照得微眯眼睛,“那李长有没有告诉你,有身孕要你来看顾为安胎?那你是不是又要问李长为什会知道身孕?而且还不是你所知道三个月,而是个多月?”
他神色痛苦到扭曲,“嬛妹妹,为什?为什会这样?”
定定神,眸中掠过点锐利星火,“因为和皇上遇见。这个孩子是皇上孩子,所以李长会请你来为安胎。”
温实初张口结舌,时怔怔,指着小腹道:“这孩子…这孩子明明是…”
拂拂鬓边碎发,镇声道:“是谁都不要紧。现在要紧是皇上认定这个孩子是他,认定腹中孩子只有个多月。”
温实初颤声道:“你疯!——这是欺君之罪,万…”
生生打断他,冷声道:“没有万!如果有万,这个万就是你不肯帮,你去跟皇上说这个孩子已经三个月,根本不是他。那,这个欺君之罪就被坐实,就会被满门抄斩、诛灭三族,而你就是皇上面前大功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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