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朱性急,催促道:“既然能抵得过,还不快去。”
拦道:
然而不及多想,行礼时辰却快到。在太庙中行完册封礼仪,依制要去皇后宫中聆听皇后训导,向帝后谢恩。
正走至半路,忽然流朱“哎呀”声,道:“小姐,这……”
低头闻声望去,不知何时,册封所穿礼服裙裾上多道寸把长裂口。心中惶惶惊,册封用礼服形同御赐,怎可有丝毁损。等下若到帝后面前被发现,岂非大罪。内务府总管姜忠敏此刻亦随侍在侧,礼服由其内务府所制,出差错他也不能脱干系,不由也急得黄脸。
心中急惶只在片刻,很快镇定下来,道:“能否找人缝补?”
姜忠敏道:“册封礼服是由几名织工以金银丝线织就。所用丝线只够织这件,现下只怕寻只能再开库房,怕是要大张旗鼓。”
,只是不理。盛着舒痕胶精致珐琅描花圆钵里,乳白色半透明膏体沁凉芬芳。眉庄拿嗅嗅道:“果然是香,闻便是个好东西。”
正说着话,温实初进来,对面坐着替眉庄把脉,见随手把玩着舒痕胶,有意无意地看两眼,道:“请问娘娘,这是什?”
递与他,“去疤用舒痕胶。”
“哦?”他似乎有兴致,接过仔细看又看,又用小指挑些在手背上轻嗅,疑惑道:“有什不妥?本宫已经用大半,并未觉得有什不适啊。”
温实初神色有些古怪,却又说不出什所以然,半晌道:“微臣时也说不出什,不知娘娘可否允许臣带回去看看。”
摇头:“不可。”
时间点点过去,浣碧道:“可不能再拖延,误时辰皇上和娘娘更要怪罪。”
姜忠敏急团团转,大冷天汗如雨下,忽然拍大腿,喜道:“前两日皇后宫里拿件衣服来织补,乍看着颇有礼服仪制,虽不和娘娘身上很像,但若拿来暂时换上,应该能抵得过。”
迟疑:“可以吗?”
姜忠敏道:“那件衣裳样子是老些,是前些年东西,只怕是皇后娘娘从前穿过,因也没催着要,补好放着也两三天,想是不要紧。”他轻声道:“眼下也只有那件能抵得过。”
知道他向细心稳妥,又对事格外上心,当即首肯道:“好。请太医必要好好为本宫看看。”
眉庄见骤然神情严肃,吃惊道:“怎?”
心下惴惴,有莫名不安和惶恐,总觉得哪里不对。
眉庄握握手,关切道:“这是怎?身子不舒服?等下可要去太庙行册封礼。”
勉强镇定心神,笑笑道:“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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