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功,气贯手臂,任她拂中,两人身子齐齐震。那女郎飘退数尺,那藏僧却觉股柔劲透臂而入,半身酥软,时竟提不起劲来。只听那女子笑道:“来而不往非礼也,小惩大戒,还你招!”身形去若惊鸿,掠过数座画舫,奔向岸上。藏僧不留神吃大亏,正欲追赶,忽听那华服公子冷道:“阿滩,人多眼杂,暂且作罢。”那藏僧心知主子怨怪自己办事不力,心中好不懊丧,唯有应声,低头退在旁。
梁萧潜上岸去,掀起腋下衣衫,只见肌肤上道血痕,幸好只是皮肉之伤,无关大碍。忽见两个侍从绕过柳堤追来,梁萧急忙掉头,似没头苍蝇,在人群中乱窜,慌乱中,忽地头撞在人身上。那人身子刚硬,好似口铜钟,震得梁萧头昏眼花,举目看,只叫得声苦,不知高低。
来人见他转身要逃,把捏住他脖子,两只眼睛瞪得比牛眼还大,怒道:“混账小鬼!你逃得好!”梁萧气苦万分,拼命挣扎,那两个侍从赶到,手提着裤子,大声叫道:“秦总管来得正好,不然又被这小畜生溜!”秦伯符见他二人模样古怪,眉头微皱:“你们这是什阵仗?”二人相对苦笑,名大汉恨声道:“都是这小畜生弄。”心头火起,伸手想打梁萧耳光。哪知从旁伸过只手来,将他手腕格住。大汉愣,低头道:“渊少主。”
梁萧斜眼看,只见秦伯符身旁不知何时多个男子,约摸三十来岁,生得丰神如玉、俊朗无匹,双眸宛如清潭、望见底。梁萧被他瞧得心头热,不由忖道:“这人眼神好像爹爹。”没来由胸中酸,忍不住又看那人两眼,寻思道,“爹爹也不及他好看……”那男子见他傻瞧着自己,也莞尔道:“便是你啊?果真顽皮!”
他说罢,望着湖上沉船,皱眉道:“出如此大事,官差也该来,此时不走,徒惹麻烦!”秦伯符点头,回首瞧远处那艘画舫,识出画舫上那名藏僧正是临安城外曾经会过那人,不由双眉挑。但见那画舫悠然去远,料想追之不及,只得怒哼声,挟着梁萧便走。
走出几步,忽听有人叫道:“秦伯伯!”回头,便见个小小人影扑过来,钻入他怀里,咯咯直笑,却是那个白衣小女孩儿。秦伯符冷峻脸上露出丝笑意,怜惜地抚着那女孩儿头顶,低头看看她怀里狗儿和猴儿,皱眉道:“霜儿,抱着这些畜生,不嫌脏?”那女孩儿笑道:“不怕!”她怀里白痴儿见主人,大是欢喜,吠着向梁萧身前猛挣。女孩红着脸道:“还给你!”将白痴儿递给梁萧。梁萧接过,揪着它颈皮泄愤。那女孩儿“哎哟”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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