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还忘给你道喜,听说你被陛下封为天子侍中。”边想边说。
他自嘲道:“这有什喜可道?难道你没有听到别话吗?无知竖子,不过是靠着姨母娘舅而已。”
抿嘴而笑:“没有听到,只听愿意听,你今年多大?”
霍去病眉毛挑,似笑非笑地说:“你问年龄做什?本人年方十八,正当少年,相貌堂堂,尚未婚配,家中有田有地,婢女奴仆也不少,嫁给倒是个不错主意。”
瞪他眼:“年少就居高位确惹人嫉妒,何况你现在……”吐吐舌头,没有再说。
有发生过,们绕个圈子,似乎又绕回原地。
盯着绢条看半晌,想努力看出这平淡得就像个大夫开给病人方子中可有些许感情流露,字字读遍“若喜甜可滴数滴蜂蜜……既可消食又对喉咙好”。心里轻叹口气,隔这久,你还记得去年曾说嗓子疼,也记得说过讨厌苦味,只是那丝有情总是透着事不关己疏离。
仲春阳光明亮慷慨,毫不吝啬地倾注在鸳鸯藤上。光线落在颜色已深老叶上,如鱼入水,涟漪刚起踪影已无,激不起任何变化。刚生出新叶在阳光下变得薄如蝉翼、脉络清晰。光与影,明与暗,老与新,和谐与不和谐,谱出半架藤缠蔓纠、叶绿枝繁。
“你何时种这片藤蔓?”霍去病在身后问。语气轻快,好似们没有那场夜色中风露立通宵。
将近个月未见,忽然听到他声音,时有些恍惚,心中透出几分欢欣。身子不敢动,依旧看着鸳鸯藤,装作什都没有发生过地说:“你下次能否不要这不声不响地站在身后?”
霍去病冷哼声:“会让他们无话可说。”
笑起来。今年春天,皇帝派遣卫青大将军率军与匈奴打仗,前两日卫大将军才胜利而归。看来,霍去病再也无法忍受在长安城做个清闲王侯贵戚,也想学舅舅,展翅高翔,搏击于长空。
道:“你上次不是已经把西域地貌气候都熟悉遍吗?你准备工夫做得很充足,何况军中肯定有熟悉西域和匈奴人做探子和向导,不见得能起什作用。”
他静
他走到身旁,伸手碰下藤条:“连你都不能察觉,看来本人武艺确是不错。这叫什?开花吗?”
道:“金银花,不但开花,而且很美丽,夏天才开,现在还不到季节。”
他在身旁静静地站会儿,忽地问:“你想回西域吗?”
他问题问得古怪,想会儿才约略明白:“你要出征?”
“是,只要陛下准可,不过应该八九不离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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