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行……为什还不能……还不能挣脱这个身体……
“你难受?”巫真急急地俯身,想试探他额头温度,“让云焰去请医生来!”
“不。”他猛然侧过头去躲开,低吼,“快走!”
个耳光忽然落在他脸上,云烛
“对不起。”他回到榻前,屈下条腿,平视着那个人眼睛,“云焕,请离开帝都吧——哪怕是为你姐姐和你妹妹考虑,请不要逞强。算求你,好?”
床上人没有睁开眼看他,却微微吸口气,手指微微震。
“要离开帝都不是,”云焕闭着眼睛,冷然开口,“而是你们。”
什?房间内几人全数怔下。
“给,立刻,离开。”云焕霍然睁开眼睛,逼视着飞廉,个词个词地吐出,带着说不出杀气,“带上姐姐——立刻离开这里!”
样子,长老们还有什不放心呢?”
“滚吧。”个低沉声音忽然响起,打断她颤抖话。
大家都是惊,发现出声竟然是云焕。
云焕躺在被褥里,缓缓闭上眼睛:“你们,立刻滚。”
“……”飞廉和明茉回头看着床上人。
“弟弟!”巫真脱口低呼,握住他手,“你怎?”
然而那只手却是火热,烫得她惊呼声松开手,倒退三步,惊骇地看着床上无法动弹残废之人——这,这是怎回事?弟弟身体里……居然仿佛有烈火在燃烧!
她看到他手,脱口恐惧地低呼声——
那是什?那是什!那道金色疤痕,从弟弟左手手腕上延展开来,往着整个手臂、整个身体蔓延!
云焕直静默地躺在那里,然而身体却在难以察觉地激烈颤抖,似乎身体里有难以形容剧痛,连说出个字都让他痛苦。神智分分地恍惚,那种痛……那种仿佛地狱火焰灼烤样痛,正在逐步地侵蚀他内心!
经过长时间残酷拷问,曾经鹰样矫健战士消瘦得可怕,静静陷在被褥里,形销骨立,如此单薄,眼看去整张床居然是平,看不到凸起人形。
“别把别人当狗样来照顾。”榻上人急促地喘息,语气已然带杀意,“你们……以为自己是谁?”
“……”飞廉垂下眼睛,不敢再说话。
他并不是不清楚同窗脾气。六年之前,这个同窗为克服对酒恐惧,就曾经强迫自己喝下整整坛烈酒,因为强烈不适反应而呕吐整个晚上,却直忍着声不吭——他是那种宁可死,也不会让自己落入被同情被照顾境地人啊……
——难道……自己如今这样举动,反而把他逼入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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