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赤王摇头,那笙赌气:“好,你不去,自己去!”
她转身沿着水底,奔出几步,忽然间觉得后颈紧,整个人被提起来。
“喂!干什?”她大怒,在
赤王忽然举手掩面,虚幻泪水从指缝间流下,却是炽热:“甚至在白璎被定罪那天,都不敢站出来替她说句话!——哪怕那时候心里是绝对站在她那边,可竟不敢站出来反对青王对她迫害……”
那笙怔怔地望着这个历经沧桑女子,轻声道:“不怕——如今臭手当皇太子,没有人会再来耻笑你……”
那笙抬起手想去擦她眼泪,安慰她。可是,她手却穿透红鸢面颊。那笙怔住——她忘记,眼前这个女子已然死去。所有爱憎,都已经是前世记忆。
她举着手,望着赤王,不知道说什才好。
天马拍打着翅膀,轻轻打着响鼻,仿佛在安慰着主人。周围呼啸声在沉默里渐渐减弱,水流速度也缓慢下来,仿佛风,bao终于过去。
是什样禁咒,竟然能将人感情禁锢到如此!
“那,后来他怎?”红鸢说句又沉默,那笙忍不住继续问。
“在大婚那天,他沿着海魂川走,”赤王望着水面,默默摇摇头,“其实他早就可以走,因为已烧掉他丹书——知道他为什留下……他希望能跟他起返回碧落海。”
“多美丽幻想啊……”回忆着女子蓦然笑,“起返回碧落海!”
“但是空桑人,会淹死在那片蓝色里啊……
“看啊——”那笙忽然叫起来,指着深处那点渐渐闭阖蓝光,“天眼关!”
她个鲤鱼挺身,从马背上跳下来:“要去找炎汐——”
顿顿,她回头望红鸢眼:“你……跟起去?去找那个治修?他不是逃走?大概就在复国军大营里啊!你跟去问问说不定就能找到!”
然而,红鸢迟迟没有回答她,唇边露出丝苦笑。
“已经死……还去做什?”她望着镜湖最深处,喃喃道,“说不定,他也已经忘记——而且,他们连戴着皇天外族人都敌视,何况是空桑赤王呢?”
“而且,是赤王唯女儿,会成为下任王。
“怎能够走呢?
“在他走时不曾去挽留,那之后,甚至都不敢对任何人说起他名字……害怕这个秘密会成为们这族被其余几族耻笑和倾轧借口——就像当年白族白璎郡主迷恋那个傀儡师样。
“没有白璎那样勇敢。
“怕被人耻笑,怕族人都会因此离弃,赤之族分崩离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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