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丁小野心有戚戚然，再次将封澜抬起
腿压回去，说，“五年前巴孜肯大叔两口子想过把阿穆瑟嫁给
，可不能答应他。大叔和大婶只有这
个宝贝女儿，盼着她早早结婚生孩子，好好过日子。怕给不
她安定生活，不能辜负对有恩人。结果她嫁别人，现在过得很好。”
封澜莫名地有些难过。她心中暗暗地想，她虽不是独女，也是家里人宝贝，收留他在店里工作，多少也算对他有恩，为什
丁小野对他就没有这样悲悯？然而，假如他悲悯就是推开她，就像他推开阿穆瑟，那他自私才是对她最大慈悲。
面对封澜忽然低落下来情绪，丁小野也沉默。他闭着眼睛，那张让封澜着迷脸透出几分仓皇，像迷路羔羊。
“还想着你以前风流韵事？”封澜先步打破这样僵局，开着玩笑道。
丁小野顺着她话微笑。
小野明白，女人啊，她们关心问题永远只有个。
他翻身侧卧着，面朝封澜，认真道：“你别说，巴孜肯大叔还真有个女儿，叫阿穆瑟，比小两岁……停住！知道你要问什，她很漂亮。她们那种美和你是不样，没有经过任何修饰，大眼睛、高鼻梁、长辫子……”
封澜听不下去，反驳道：“拜托，脸也没动过刀子，妈把生出来就这样，什叫‘她们美和不样’？”
“你急什？又没说你长得丑。”丁小野觉得好笑，“意思是，生在边疆地区哈萨克族姑娘和你这种城市女人不样，她们可不会穿高跟鞋，也从不往脚上手上涂乱七八糟东西。年轻时候身段很好，又健康又结实，能放羊、挤马奶，干活不比男人少，又能把自己男人照顾得服服帖帖，以后还可以背着孩子在马背上跑。”
丁小野故意打量封澜两眼，用意不言而喻。
“没阿穆瑟，定也有别人。记得你说过，你在这方面随便得很，你过去生活地方对这种事比们这儿放
封澜果然咽不下这口气，哼笑道：“那确比找这样划算多，也很符合你对女人要求。听你口气，这姑娘没准也看上过你。天生对，你怎没答应啊？”
“谁说没答应？阿穆瑟都给生两个孩子，男女，大五岁，留在察尔德尼……”
“什？！”封澜大惊失色，张脸顿时惨白，转瞬才明白自己又着他道，躺着踢他脚，“好啊，丁小野，你拿当猴耍，看像白痴样很高兴是不是？”
“嗯。”丁小野压住她腿，“阿穆瑟有两个孩子没错，不过不是和生。”
“多可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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