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兰嗓子眼沉下,面上不露,半打趣着:“年幼时曾随着兄姐道读书,那会儿衡儿也在,可惜庄先生要紧着教栋梁
五老太爷镇日痛骂顾廷炀,责怪自己慈母败儿,如今便没有力气说明兰酸话,四老太太倒还好,女儿廷荧婚事渐有眉目随她道来炳二太太这次老实许多,既不敢和几位妯娌挑事,l:也不大敢说话,只老实窝在内堂侧厢角,坐在明兰身旁安静吃茶,抬眼间却见位年轻文秀妇人款款走来,赫然便是适才见过礼平宁郡主儿媳。
她笑容亲切,见明兰先福福:“给两位舅母请安。”炳二太太转头,惊奇发现自家二堂弟妹脸色有些古怪,只听她声音带虚劲儿:“快别客气,咱们年岁差不多少,何必拘礼。”炳二太太颇觉奇怪,莫非她身子不适?
那申氏生并不甚美艳,但胜在眉清目秀,雅致高涵,整个人淡雅宛如江南烟雨,她恭敬微笑:“礼不可废,不然回头娘和相公定然说。”
明兰背心阵冷汗:“你二府虽有亲,却早出五服,这个何必……”炳二太太受教训后,最近有些开窍,见明兰这幅样子,连忙帮腔道:“说妹子呀,也就罢,可论年岁你比弟妹还长那两岁,这……”
申氏笑笑,对着炳二太太道:“长辈客气,们做小辈怎好当真僭越呢,哦,对,适才瞧见个丫头正四处寻您呢。”炳二太太还待再说两句,只见个身着青灰比目夹袄小丫鬟满面着急,小心翼翼绕着过来,鼻尖上还沁着汗,过来低声禀道:“炳二太太,煊大太太那儿脱不开手,叫请您过去帮手呢。”
炳二太太心里并不情愿,但想着如今要靠兄嫂过日子,只好强笑着走。
这厢只剩二人,明兰也不知说什好,只能道:“快别站着,来坐。”申氏依着明兰话坐到她身旁,笑如春风:“谢舅母,在家中就听母亲说舅母为人最和善不过,今日见,果然如此。”明兰就怕她提以前,心头莫名发虚,干笑道:“郡主谬赞。”旁随侍丫鬟极有眼色,赶紧给申氏上茶,明兰觉着该找些话来说,便道:“瞧郡主娘娘气色这般好,倒比以前还年轻,许是你这儿媳服侍好罢。”
申氏斯文揽袖笑:“哪里话,性子笨钝,都亏得母亲悉心教导。”
两人就这你来去互道恭维,虽气氛和谐,但却半天没说到点子上,若是平常明兰最烦这种没营养废话聊天,但今日明兰却巴不得对方不要往实际话题上带。
申氏偏不遂明兰意,话锋转,笑意盈盈:“说起来,早听说过舅母许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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