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安,雷尼先生。”舒特说着,挂电话。
25
莫特在那里站会儿,听筒渐渐从耳边移开。然后,他把公主式电话底座抄起来,差点要把整个电话砸到墙上,但后来他忍住。他又把电话放下来,深深地吸几口气……这几口气足以使他头感到眩晕和轻松。然后他拨通赫伯·克里克莫尔家电话。
赫伯女友德洛丽丝在电话铃响第二响时拿起话筒,叫赫伯来接电话。
“你好,莫特。”赫伯说,“房子怎?”他声音从话筒那边移开点,“德洛丽丝,你能把那只煎锅移到炉子后排去吗?”
你在吗,雷尼先生?”舒特用他平静、慢吞吞声音问。
“如果你继续纠缠,唯要给你写东西,”莫特说,他声音缓慢,里面充满化不开愤怒,“就是你死刑执行令。”
“你口气挺大啊,老顽固。”舒特耐心地说,就像成年人向愚蠢孩子解释简单问题样,“因为你知道不会伤害你。如果你偷是狗或车,就可以带走你狗或车。这就像拧断你猫脖子样容易。如果你想阻止,可以伤害你,不管怎样都会接受。但这个不同。想要东西在你脑子里。你把东西锁在脑子里就像锁在保险箱里样。只是不能把门炸掉,或者从后面用焊枪切开。必须找到密码。对不对?”
“不知道你在说什。”莫特说,“等自由女神像穿上尿布那天,你再从这里得到故事。老顽固。”
舒特若有所思地说:“如果可以话,会把她排除在这件事之外,但开始觉得你让别无选择。”
这个时候是纽约晚餐时间,莫特想,他想让知道这点。管他呢。个疯子刚
突然,莫特嘴变得特别干,觉得嘴变得麻木而滚烫。“什……你怎……”
“你想在你从那愚蠢昏睡中醒来后,发现艾米被钉在你垃圾桶上吗?”舒特问,“或者某天早上打开收音机,听到她在场比赛中以第二名成绩跑输你车库里电锯?还是车库也被烧?”
“注意你言辞。”莫特小声说。他睁圆眼睛充满愤怒和恐惧泪水,让他觉得刺痛。
“你还有两天时间考虑。要是就会仔细想想,雷尼先生。是说,如果是你,会好好为她考虑。想不会和其他人谈论这件事。这就像站在雷雨中,引诱闪电劈自己。不管有没有离婚,觉得你对那个女人还是有感情。你该长大点。你逃不掉。你还没意识到吗?知道你干什,在拿到属于东西之前,是不会罢休。”
“你疯!”莫特尖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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