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莫特眨眨眼睛。这是他没有预料到,“为什没有?”
“因为九八〇年是成为你经纪人两年前。帮你卖掉版权书都至少有份,但那个故事是你自己卖。”
“哦,该死!”在他脑海里,他看到《人人都投币》中《播种季节》致谢辞。其他大多数致谢辞中都有这句话,“经作者及其代理人詹姆斯和克里莫尔公司允许转载。”《播种季节》(与合集中其他两三篇故事)那篇致谢辞只是这写:“经作者许可再版”。
“对不起。”赫伯说。
“当然是自己寄……记得在稿子寄出去之前写过询问信。只是觉得你好像直都在当经纪人。”他笑
认为偷他故事,赫伯。意思是,他点也不怀疑。当告诉他可以给他看证据时,他态度是‘去你吧,混蛋,逗玩呢’。”
“还……你报警,是不是?”
“是,今天早上打个电话。”莫特说,虽然这句话有点言不由衷,但也不是彻头彻尾谎言。他今天早上打个电话,打给格雷格·卡斯泰尔斯。他能想象到赫伯穿着整洁粗花呢裤和肩带T恤,坐在纽约公寓客厅里,但如果他告诉赫伯·克里克莫尔说打算自己处理这个问题,而且只有格雷格伸出援手,他怀疑赫伯是否能理解。赫伯是个好朋友,但他在某种程度上是个刻板人:文明人,二十世纪晚期典型都市人,彬彬有礼。他是那种相信劝导人,相信冥想和调停人。这种人在有理性时候就相信讨论,而在没有理性时候就立即把问题委托给有权威人。对赫伯来说,有时爷们儿必须自己动手这个概念确实没错……但这个概念只存在于西尔维斯特·史泰龙主演电影中。
“嗯,那就好。”赫伯听起来松口气,“你手头事情已经够多,不用担心某个来自密西西比疯子。如果他们找到他,你会怎办?控告他骚扰吗?”
“宁愿说服他打消受迫害妄想念头,让他赶紧上路回去。”莫特说。他那令人愉快乐观情绪,虽然毫无根据,但真实而又坚定。他以为自己很快就会崩溃,但还是忍不住咧着嘴笑,于是他用外套袖口擦擦流着鼻涕鼻子,继续笑。他已经忘记露齿而笑感觉有多棒。
“你打算怎做呢?”
“希望得到你帮助。你有稿子存档,对吧?”
“对,但……”
“好,需要找到九八〇年六月发行《埃勒里·奎因推理杂志》。就是那期登《播种季节》。自己那本因为火灾已经烧,所以……”
“没有。”赫伯平静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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