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左手撑起身体,右手抚摸脖子上固定套索绳结,不放过任何个隆起和低洼处。他很快明白过来,要解开它,就必须近乎勒死自己,同时还会加大睾丸受到压力,而睾丸已经在隐约抽痛。
他深深吸气,开始解绳结。绳子渐渐收紧,压迫他颈部和腹股沟。粗糙麻质纤维扎进喉咙,仿佛微小文身针头。绳结不肯就范,和他僵持不知多久
集中程度堪比印度苦行僧和瑜伽修炼者,那些人能连数天对着他们脚趾或鼻尖冥想;这也是灵媒所进入特定状态,他们能在无意识情况下用意念举起桌子,或者从鼻口指尖挤出灵体卷须。他情况类似于禅定。马克心中没有斯特莱克,也没有正在变暗阳光。他不再看见粗糙地板、行军床床架,甚至是那面墙壁。他眼中只有那个孩子,只有那个完美人影,精确地控制着肌肉,跳场入微舞蹈。
他望着墙壁。
终于,他开始动,两腕各画个半圆,互相靠拢。两个半圆画到顶点,两个手掌拇指侧面碰到起。除前臂末端肌肉,其他肌肉都没有参与其中。他并不慌乱。他望着墙壁。
毛孔里渗出汗水,两腕活动变得轻松。半圆变成四分之三圆,手背在各自顶点处互相接触。捆住手腕绳圈略略松丁点。
他停住。
几秒钟后,他把两个大拇指压进掌心,其余手指蠕动着贴在起。他脸上毫无表情,活像百货商店里塑料假人。
五分钟过去。他双手淌满汗水。注意力极度集中使得大脑部分接管交感神经系统,这也属于瑜伽修炼者和苦行僧异能,不知不觉间,马克控制住身体某些不自主功能。透出毛孔汗水远远多于精细肌肉运动能够产生汗水。双手仿佛涂层油。汗珠从前额滴落,染黑地板上白色灰尘。
他上上下下地移动两臂,现在使用是二头肌和背部肌肉。脖子上套索收紧几分,但他能感觉到捆住双手绳圈之正在朝右掌低处移动,此刻已经顶在拇指肉垫处——这就对!欣喜瞬间传遍全身,但他立刻停下来,等待这阵情感爆发结束。过后,他又开始行动。上——下,上——下,上——下。每套动作都能让他脱出八分之英寸。忽然之间,他右手自由,连他自己也吃惊。
他让右手留在原处,屈伸数次。确定右手足够灵活后,他把手指插进捆住左腕绳圈中,稍稍撬。左手也自由。
他把双手绕到身前,搁在地上。闭上眼睛冥想片刻。此刻重点在于不能多想已经获得成果。这套把戏关键就是深思熟虑,谋定而后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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