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点不错，而且
要直待下去
儿并没有来。天哪，自从戒酒以后从来没有觉得这样好受过。
确开始觉得人又活络起来。那时候，如果伊莎贝儿进来，想现在和拉里已经结过婚
。不懂得那将会是怎样结果。”
“她没有进来吗？”
“没有，她没有来。很生她气。她是什
不起人，叫这样等她。接着，看见杯子里酒又满；想定是无意中把酒斟上，不过，信不信由你，并不记得曾经倒过。可是，再把酒倒回去太没有意思，所以就把酒喝掉。
没有话说，酒实在太美。觉得自己变个人；觉得自己在大笑，三个月来，从来没有这样感觉过。你可记得那个老屈死说，他在波兰看见有人用大杯子灌这种酒，但是神色不动吗？哼，想，个波兰狗崽子喝得，也喝得，管他妈索性喝它个痛快，所以把剩下咖啡倒在壁炉里，把杯子斟得满满。什母亲奶是天下最美，完全胡扯。这底下就记不清楚是怎回事，不过，敢说等到喝得尽兴之后，瓶子里已经所剩无几。接着，想到要在伊莎贝儿进来之前溜掉。她几几乎撞上。才走出前门，就听见琼妮[注]声音。奔上公寓楼梯，等她们全都进自已公寓关上门之后，再奔下来，上辆出租汽车。叫车夫死命地开，他问上哪儿去，向他哈哈大笑。人就象成佛成仙样。”
“你回自己公寓没有？”问，明知道她没有回去。
“你把当作什样大傻瓜？知道拉里会来找。那些常去地方处也不敢去，所以去哈基姆那里。知道拉里决不会在那里找到。再者，还要过下烟瘾。”
“哈基姆是什地方？”
“哈基姆。哈基姆是个阿尔及利亚人，而且只要你付得起钱，总能够替你弄到鸦片。他同是很要好朋友。你要什他都能给你弄到，不管是男孩子，是男人，是女人，或者黑人。他手边总有半打阿尔及利亚人随叫随到。在那里住三天。
不知道搞多少男人。”她开始吃吃笑起来。“各式各样，和各种肤色。总算把损失掉时间捞回来。可是，你知道，害怕起来。觉得在巴黎住下去不安全。怕拉里会找到，而且钱已经花光，那些狗娘养，你得付钱，才跟你睡觉，所以，就出来，回到公寓里，给看公寓女人百法郎，告诉她如果有人来找，就说已经离开。把行李打好，当晚就坐火车来到土伦。直到抵达这里之后，心才算放下来。”
“你从此就没有离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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