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朕好不容易将韩相公他们驱赶回乡。
好不容易等到你下山,
本以为可以借着这场大捷,将该理顺得都给理清楚,可谁知……”
“官家心意,臣明白。”
“寻道啊,朕也懒得在你面前装什,眼下这局面,朕
官家看向那位内侍眼;
内侍上前,将道旨意,送到李寻道面前。
李寻道打开,这是道平反旨意。
“不是朕小气,这旨意,是朕当初早就定下,也绝非是现在要向你要个好,你且看看落款。”
李寻道看向落款。
……
“她是等不及要去啊。”
躺在床榻上官家,面对手下人奏报,已经浮肿脸上,呈现出些许颤抖。
倒不是气,
而是连串局面崩坏之下,福王妃和平西王这点事,只能算是小菜。
这世上知道这三代人关系,只有爷爷、父亲和孙子,这仨人而已。
“好,为乾国,愿意。”
韩亗目光,向窗户那边瞥两下,
淡淡道:
“燕人要求,似乎很简单,那位平西王爷倒是个情种,点名只要福王府人换回来,大概,要只是个福王妃吧。”
“这是朕,刚登基时,亲自写下旨意。”官家叹口气,“怎说呢,世人都说仁宗皇帝,仁爱无双,可大乾如今之积弊,十之七八,源自于仁宗朝。
若是朕也能做那个垂拱而治泥胎皇帝,求个自潇洒,青史留名,也就罢,可偏偏,福,他享,难,子孙来当。
刺面相公之事,到底是如何,朝野都清楚。
朕本打算继位后,就为刺面相公平反,但当时韩相公等仁宗朝众正们,还在朝堂上站着,朕面对他们时,尚且需要小心翼翼,又何敢拿出这个?
再后来,朕初步坐稳龙椅,才发现,为刺面相公平反,所需面对,不仅仅是那几位相公,而是大乾百年来,重文抑武传统。
“官家,请注意龙体。”李寻道安慰道。
“朕明白,放心吧,爱卿,朕别长处没有,唯有条,倒是比得过燕国曾经那位老对手,朕身子骨,比他好,呵呵呵。”
官家伸手摸摸自己脸,又放下去。
“外头事儿,就由寻道你来替朕料理吧,朕,得好好养起这身子。”
说着,
“欺人太甚。”赵牧勾说道,“用女人来换,丢人……”
这话,半真半假,既可以算是赵牧勾对此时局面种无奈,也可以体现其这个“孩子”莽气,稍微顶撞有点怨言,上头,才会更觉得真实和安心。
“相忍为国。”
韩亗又补充句:
“老夫倒是觉得,那位福王妃,倒是挺乐意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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