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先生成全。”
“你就不怕?”阿铭忽然问这个问题,很显然,他问不怕,并不指是先前会谈,而是指其他事。
“……怕,但怕,没用啊,呵呵。”
赵元年脸上笑容依旧。
“晋东王府里,有个大管事,叫肖
“铭先生,虽然们现在不知道对面是……”
“不用解释,不被人当刀使,就可以。”
“铭先生英明,还有,那个络腮胡子连姓都不说,证明他姓,很可能直接会表明他身份。在乾国武人之中,也就那几个姓能够表露出极为明显身份,钟、祖?”
“不说名字,就是想隐藏自己姓氏?”
阿铭觉得赵元年这个分析,有些太简单化。
“你们藩王,很喜欢比城府?”
赵元年马上点头,道:“们藩王城府,就是比谁更会装猪,谁更会装傻。”
“好吧。”
“接先前话,原本元年觉得自己是从其口吻之中发现那个乾国执旗手不同,所以,最初本意是希望铭先生看情况出手。
元年之所以改主意,是因为他瑞王脉日子过得比福王脉可要苦得多得多,又是在眼下这种场面下,哪里可能会忽然时失言说错话?”
?”
这句话,
赵牧勾没直接说出来,而是放在心里。
另头,
也正在打道回营赵元年未等阿铭发问,就抢先自白开口道;
“先生,这世上有几个武人能边懂得行军打仗布阵杀敌边还能像咱们王爷那般,在其他事情也可以做得滴水不漏?
武夫粗鄙,真不是故意戏谑他们,而是往往在先前那种时刻,他们说话很可能就真不会过脑子。”
“好吧。”
“对,铭先生,待会儿回去后,是您还是去向王爷禀报?”
“你去吧。”
“你意思是,他是故意?”
“故意露个破绽给咱。”
“所以就不能随他意?”
“是。”
“懂。”
“铭先生,先前不是元年认为铭先生会不如对面那位络腮胡子所以才制止先生您出手。”
阿铭不以为意,道:“是个硬对手,而且还是个纯武夫,如果时间足够,他必然死在手里,但双方护军都在不远处,就算是出手,也来不及真分出生死。”
作为吸血鬼,除非碰到专司克制自己手段,否则,正儿八经交手,完全可以用血槽来磨平切。
因为执旗手只能有个,卡希尔自然不在,要是卡希尔当时在自己身边,阿铭倒是能有机会尝试下快速解决战斗。
“铭先生,先前那赵牧勾明显不是般人感觉,至少,他有这个年龄少年郎所不具备城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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