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牧勾对身边祖昕悦道:“罪过。”
“世子殿下言重,明明是末将主动要来,怎着都应该是末将唐突和冒失,与殿下您何干?”
“祖将军,你说,那位为何不来攻呢?”
“这几日连续大雨,道路泥泞,此处方圆,地势又显低洼,军驻扎之地则又在低洼之处坡地上,燕人骑兵多,难以施展。”
“是因为这个?”
赵元年抬起手,使劲地摇摇,而后,对着阿铭道:“阿铭先生,咱就不要冒险吧。”
阿铭犹豫下,点点头。
“这位兄弟,如何称呼?”赵元年问祖昕悦。
“贱名个,不足言出。”祖昕悦回答道。
“嗯,那确实,罢罢,今儿个,就到这儿吧,回去告诉韩亗,识相,让他赶紧撤军,家王爷脾气,可向不好呢。”
所以,在场,有人能够让你,不方便说出心里话。”
赵元年目光看向祖昕悦;
“呵呵,按理说,执旗手应该是自己亲信之人才是,在亲信之人面前,又有什不能说,所以,不是你亲信之人,又能让你有所顾忌。
哦……
阿铭先生,
直都过得很惨,所以,按理说,当年什皇太弟说法,什兄终弟继说法,糊弄糊弄史书还可以,咱们这些宗室,怎可能真就信这个说法?
家祖宗当年不也是背信弃义?”
“至少们都姓赵,肉怎烂都烂在锅里!”
“咦?”
“怎?”
“如果不是这样,那就可能是对面那位燕国王爷,看出军之虚实。”
“只是……看透军虚实
赵牧勾也似乎是舒口气,严肃道;“告诉你家那位王爷,这里是乾国,他现在所在,是大乾土地!”
随即,
二人起身,又是先以两国使者之礼再接宗室之礼告辞。
福王府虽说叛国,但官家还未下旨革除福王系,所以,赵元年现在还是宗室。
双方带着各自执旗手返回。
这位执旗手大兄弟,身份不般呢,不仅仅是护军高手这般简单,大概,是条大鱼。”
阿铭放下酒嚢,用手背,轻轻擦去嘴角血渍。
祖昕悦倒也没害怕,反而严阵以待。
“所以,现在是你们,打算不守规矩?”赵牧勾问道。
“别,别,别……”
“这儿,就你二人,外加……”
赵元年伸手指指阿铭,又指指那名执旗手,随即又笑道:
“按理说,现在是个降人,已然和乾国划清界限,所作所为,落入乾国手中,万死难赎。
你对这样个烂人,还需要假惺惺说话?
你不应该和痛痛快快地骂个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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